仇瑾为了透气,特意去了远一点的那个洗手间。当他路过庭院来到卫生间时,突然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玫瑰香。
难道他信息素又漏了?
仇瑾今天穿礼服,身上也没带着阻隔喷雾,给刘伟打了个电话。
自从仇瑾离开后,给季深霄敬酒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多了起来。季深霄没什么架子,该喝的都喝了,等最后一波人离开,仇瑾还没回来。他看了眼时间,已经离开十分钟了。
季深霄有些不放心,站起来朝着洗手间走去。
敲门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仇瑾打开隔间一看,发现来人不是刘伟,而是之前就已经离开的江铭。
仇瑾心脏重重一跳,条件反射把门推了回去,五星级酒店厚重的实木大门狠狠砸在江铭手上。后者却没有松开,依然死死扣着门缝,力气大得连指尖都泛了白。
仇瑾冷着脸,却依然没有打开门:“你手不要了吗?”
江铭晃了晃手里的抑制剂:“药你不要了吗?”
仇瑾看了眼对方泛红的手指,不由得有些愧疚,但依旧带着警惕,只拉开一个门缝:“你怎么来了?刘伟呢?”
“他有事让我送过来。”江铭笑了笑,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你又进入发情期了?”
“给我。”
仇瑾伸手要接,江铭却故意往后缩了一下,拿着抑制剂晃了晃,跟逗猫似的说:“笑一笑我就给你。”
“有病啊?”仇瑾翻了个白眼,抬手就要关门。却不料江铭早有防备,整个人都卡进了门缝里,还伸手推了仇瑾一下。
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上他胸口,仇瑾猝不及防后退两步,江铭顺势挤进隔间,嘭一声关上了门。
两人占据洗手间一角,彼此对峙着。
江铭拆开抑制剂:“我帮你。”
仇瑾冷凝着脸,几乎已经呈现出实质性的怒气。
“滚出去。”
“为什么你每次都让我走?”男人几乎贪婪的打量着他的脸庞,眼中蕴藏着痴迷和神情,“我明明那么爱你。”
仇瑾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靠了一声:“你疯了吧?我和你总共没说过几句话。”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江铭不悦的眯起了眼睛,仿佛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阿瑾,你真是太坏了,明明你最应该记住的就是我。”
阿瑾……
会这么叫他的只有一个人。
过往记忆迅速回笼,易感期、别人递来的抑制剂、芒果和麝香混在一起的沉重气味——段流!
仇瑾大脑里轰的一声响,一个侧踢甩了出去,皮鞋狠狠压在江铭肚子上。就在他想收回腿的时候,江铭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脚,猥琐兮兮的摸了两把。
靠!这人疯了吧?
仇瑾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尝试收回腿,然而江铭死死搂住他,仇瑾又往前狠狠一踹,江铭发出痛苦的呻1吟,然而还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