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母一听秦夜的声音,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跟着笑起来:“没有,没有……妈才不信那些人胡乱说的话……”
秦夜温和接上话:“妈,您要是不放心,今天我把事情都推了,带着诗诗回去看看您。”
言母一颗心算彻底着地儿了:“不用,不用,你们工作重要。妈又不是两三岁小孩儿了,耳根子不软。诗诗说得不错,你们有什么事,还不先跟我说啊。都别来看我,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再去。”
秦夜跟她周转着唠闲话,精神头十足的说些逗弄的事,转眼隔着听筒的两人就已笑得一团和绚。
挂了电话,言诗诗夺来过,胡乱的谬赞:“秦夜,你真是中老年妇女的偶像,我妈这样的人物都能被你三言两语的拿下。小女子敬佩不已!”
拱手作揖的时候被他一把扯进怀里,翻身压住,贴着脸吹气:“跟我唱曲是不是?”
言诗诗痒得受不住,不安份的来回翻滚:“老公……老公,我错了……我错了……”
秦夜停下动作不跟她胡闹,安安份份的抱在怀里,说事:“今天让张叔安排印喜帖的事,这两天就送过去,让妈放心。”
他这样做可谓有心,没人比他说相安无事更让言母觉得可信,婚礼的日期再一敲定,言母的心想不尘埃落定都难。
“可是,不觉得太仓促了么?你这边的事都处理完了?”他跟景风的事短时间内一定会张罗出个说法,时间又怎能说得准。这个时候谈这个事,不太适合。“反正她也已经信了,不用这样也没事。”
秦夜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再预期不定的事,只要他把时间拿捏好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张口啃她的脸颊,像饿得就快发疯的狼,直引得她花枝乱颤的没骨气求饶,才摆正神色说正事:“时间上没有问题,这一点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到楚信风那里盯两天的班。”
“为什么非得让我去他那里上班啊?”
“楚信风昨天就差抹着眼泪求我给他找个得利干将,听说手头工作一团糟了。我就想啊,若提到干净谁比得上我老婆,好歹朋友一场,就去帮帮他,全当打发时间了。”
帮帮楚信风倒没有什么,左右言诗诗也并不想闲着。可是,转而又是踌躇:“秦夜,我想带你去找找医生再看一下手臂,说不定就有奇迹出现呢。”现在放弃希望,岂不就真的耽误了。
“嫌我?”秦夜几乎一刹就一脸严肃。
言诗诗以为碰到他的痛触,残缺对秦夜这样的男人恐怕是团巨大的阴霾,就算旁人不会用异样眼光看他,他自己也会永远介怀这事。往怀里一滚一蹭,转眼乖得猫一样,贴合着他的心坎,软软的说话:“乱说是不是?你见我哪只眼睛嫌弃你了?倒是你秦夜,要敢半路跑了,看我不天涯海角的追杀你。”冷冷的举着眸子,一时间无比的像模像样:“真想把你的腿也打断,就把你锁在家里,谁也不见,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秦夜定定的看着她,半晌没有情绪。
“你怎么了?我说错话?”言诗诗皱眉作思考状,真有些慌神。
秦夜将人收紧怀里,不心动是假,不感动也假,听到她这话比吃了蜜还甜,倒情愿断胳膊断腿沦为她的禁裔,见不见人于他秦夜而言并不多么重要。
“言诗诗,你是个妖精,收了我的骨头可知道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
秦夜含住她一双明亮眼,声音轻恬:“要么爱,要么死,想离开独立我秦夜存在,是想也不要想的事了。”
言诗诗伸手环住他的腰,意态坚定:“这一点你放心,找个长期饭票多么不易,跟养猪是没得比的,我死都不会放手。”
楚信风太久没见她,不找点事情就觉得手痒痒。事实上手边又真的无事可做,思来想去把杯子推出去:“再泡一杯咖啡。”
言诗诗从沙发上抬头,忠言提醒:“楚总,这已经是您喝得第五杯咖啡了,确定不换点儿别的什么?”
楚信风脸面一下黑了,眯着眸子义正词严:“言诗诗,你理由很多是不是?让你做点儿事能不能痛快点?”
言诗诗讷讷想,她这还不够痛快么。哪一次不是依言照做。可是,眼见他跑了两次洗手间,就不忍不说他这个喝法有些脑残了,简直闲到没事找事。再者,咖啡不能当饭吃,想撑死也不能用这一招啊。
奈何楚信风要脸面,做出的决定不喜欢更改。修指叩动两下桌面:“快去。”
言诗诗虔诚地将第六杯奉上,笑吟吟:“反正快到中午了,喝饱了算。”不知昨晚是哪个人喝大了,说错了话还是传错了话,说楚信风忙得脚打后脑勺鬼才信呢。
楚信风明摆着跟她较劲,优雅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