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陆今野是乔挽颜的护卫也确实不错,但是瞧着他那副冷冰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看见任何人都透露着浓浓的厌烦之意,倒也丝毫不像护卫的做派。
乔挽颜看了一眼紫鸢,见着紫鸢点了点头才抬起一脚朝着陆今野踹了过去。
陆今野没躲,跟个木桩子一样看着她踹的一踉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
好笨。
果然一无是处的花瓶。
“好痒,主人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紫鸢有些不理解,这小子前几日一直被小姐罚跪在外面不给水喝不给饭吃,冻的要没了气就喂些参汤续命,之后继续跪着。
随着小姐从邕州来这里,这一路上小姐也不让他穿厚衣服,单薄的衣服扛了两天依旧不给吃饭只给些水吊着一口气,如今还能这么挑衅小姐。
果然是斗兽场卖不出去的狼崽子,谁会买这样的犟种?
云瑶插着腰,“你这个护卫怎么回事儿?哪有护卫这么跟主子说话的?”
陆今野没回她,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乔挽颜放下手里的面皮,走到一边将手上的白面洗的干干净净后擦干,“你跟我过来。”
后院院子内,平日里这里是客栈里的客人停马的地方,但如今除夕夜根本没有人过来,安静的仿佛时间都因此冻结。
“主人恼羞成怒了?”陆今野虽然比她小了一岁,但却比她高了一个头还不止。此刻低着头看着她微许恼火的样子,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仿佛她越生气他心情便越好。
“在外人面前一副温柔善良的样子,把我叫到这儿是害怕云瑶发现你的真面目吗?”
乔挽颜拔下发间的簪子插入他的肩膀处,“我其实有很多种办法慢慢折磨你,但是眼下我有很重要的事儿让你暂时幸免。”
鲜血渗出陆今野一声没吭,只是微微低头眼里暗光涌动,“要杀我吗?你死了我也会死,但我死了你却不会死。不过主人,你觉得我都要死了会不会拉着你一起死?”
他眼底深处是极致的黑,像是黑暗中蛰伏的猛兽,每一寸都是极为危险的杀意。
似乎没有蛊毒牵制着他,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眼前的女子。
陆今野死死地盯着她,自已没办法弄死她,但是如若活不成了,那就一起死。
乔挽颜轻笑一声,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不信?”
她信,怎么会不信?若是自已没有先乔意欢一步买下他,自已最后就会死在他的手里。
乔挽颜没说话,只是拔出插在他肩膀处的簪子。鲜血染红了簪子,如红珊瑚一般带着致命性的色彩。
素白色的衣衫浸染出血色,染红了一大片。
陆今野依旧像是感觉不到一般,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乔挽颜将簪子丢到了一边,素手去解陆今野的衣服。
那常年不变的阴冷少年面孔终于浮现了一抹罕见的神情,“你要干什么?”
乔挽颜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指尖微动带子便被解开了。
陆今野喉结微动,想要后退躲开,却听见一道清浅悦耳的声音响起。
“别动。”
那声音好似云端之上如梦似幻的缥缈清风,耳畔不断荡着回音,直达灵魂最深处,让人头皮一阵阵发麻指尖都在颤抖。
外衫被脱下松松垮垮的滑落到地上,乔挽颜的手没停,继续去解着他的亵衣,不过片刻的功夫他的上半身裸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