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他大度得很?
压抑着心底的扭曲嫉妒,裴宴再次戴上假面。
笑容和煦得都有些失真。
看得宋稚枝头皮都有点发麻。
“那明天哥哥的电话再打不通的话,我就去找他。”
差点被裴宴给忽悠瘸了。
要是哥哥真得沉迷女色的话,助理的电话也不会打不通。
很明显,裴宴这狗东西又在造谣。
“明天周末,枝枝总得给大舅哥一点私人时间吧。”
裴宴弯着唇,笑得暧昧勾人。
只是那调侃轻挑的语气却将最后一层朦胧的窗户纸彻底捅破。
言语间都是那股恶意的揣测。
偏偏面上装得又十分的无辜。
“毕竟听说那种事做起来会上瘾,怕是停不下来呢。”
生怕她那点心思还没断得干净。
裴宴立即补充道,视线在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肆意打量着。
似乎是要窥探出她分毫波动的表情。
“我哥哥不是这种人。”
咬着牙,宋稚枝不接受这种诋毁。
黛眉皱得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那是不是的枝枝又怎么会知道,况且男人在心爱之人面前都是重欲的。”
就像他,哪怕枝枝什么都不做。
只是站在那里,他都能脑补出很多东西。
至于那档子事,裴宴都不知道反复想了多少次了。
要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体,还有妄图搏得她的真心。
他才不会徐徐图之,给自己找麻烦呢。
环抱着少女的软腰,裴宴低着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着。
仿佛是在诉说着情人间的呢喃和情话。
那双眸子亮得不像话,当然那张嘴阴阳起竞争对手来也是没得挑。
恨不得是把宋景行直接钉在男德耻辱柱上。
“你看起来很有经验啊。”
冷哼了一声,宋稚枝将人推开。
偏偏面前的是个不要脸的。
她推了多少次,他就不厌其烦地缠过来多少次。
愣是让她筋疲力尽到没有精力再继续下去后,这才开口解释着。
只是语气里满含委屈,以及欲求不满的哀怨。
“枝枝都不在我身边,我上哪找经验去。”
他可是守男德的。
毕竟贞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妻门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