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揽住她的软腰,将两人的距离猛地拉近。
动作上虽然有些强势,可语气却是实打实地委屈和控诉。
尤其是他还故意夹着嗓音,将鼻息全部喷洒在宋稚枝的耳侧。
似乎是打定主意了要借此勾引她。
“凶你还凑过来,欠不欠?”
男人身上独有的青雪松香味直入她的鼻尖。
伴随着还有他时重时轻的湿热暧昧鼻息。
有些痒,但却不会很讨厌。
抛去之前的暴烈强制和被迫臣服,现在的裴宴收敛了所有巧取豪夺的手段。
没有过分逼着她。
只要她表现出丝毫的不适,他都会停止当下的动作。
“喜欢被枝枝凶嘛,有种安全感。”
眨巴着眼睛,裴宴轻笑着。
眉眼间满是跟爱人贴贴的愉悦和喜意。
“不过枝枝凶我可就不能凶别人了。”
他们都不配。
只有他才可以得到枝枝的特别关注。
何况少女骄纵明媚的样子太过勾人。
裴宴隐藏于心底的占有欲暗暗作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语气。
当然他懂得拿捏分寸,不会让枝枝感受到不适。
委屈和骄矜的情绪明显占主导。
听着更像是在无理取闹地撒娇。
“你是有什么怪癖吗?”
瞅了眼面前又开始黏糊的人,宋稚枝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那嫌弃的小表情直戳裴宴心窝。
唔,枝枝就算是翻白眼也好好看。
还有嘟起的唇瓣看起来也好好亲。
完蛋,他又陷入爱河了。
还是不想上岸的那种。
“可能是得了没有枝枝就会死掉的病症吧。”
继续贴贴蹭蹭,裴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跟老婆亲密的机会。
就连情话也是一句接着一句地往外蹦。
听得宋稚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