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最令她介怀的就是现在这里还是云城,如果继续留下难保不会遇见曾经的那些故人,不是害怕,而是她觉得恶心,那些男人的脸,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任何。
&esp;&esp;又静静的思索了一会儿,她方询问道:“是去做哪一方面的劳工,我几乎什么都不会。”
&esp;&esp;前世的经历教育她,凡事要量力而行。
&esp;&esp;4转折
&esp;&esp;她根本就不担心这个突然冒出来名叫祁铭的男人会害她,因为没有那个必要。防身之心需要有,然而若是防的太过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esp;&esp;但见祁铭回道:
&esp;&esp;“是餐饮类,女孩子应该可以应付得来。”
&esp;&esp;“成交!”
&esp;&esp;良吟的声音响起,清冷的像泉水漱过玉石,悦耳,微凉。
&esp;&esp;祁铭不由微微一怔,他这会才发现原来眼前的女孩还有一把好嗓子。
&esp;&esp;“那么,等会和我一起下去,我让人取三十万先给你应急,你先回去安顿好家人之后明天中午到锦时大厦来,告诉总台你有预约就行。”
&esp;&esp;良吟顺从的点头,而后便拿着自己的衣物去浴室换上,上身是一件泡泡袖的白衬衫,束腰的设计,下身是一条蓝色仔裤,长发披散,整个人显得清泠而娴静。
&esp;&esp;与祁铭一起走到楼下,男人的保时捷正好停在门口,祁铭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良吟上车之后男人兀自坐在驾驶座上打了个电话,十五分钟后,就见一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拿着一个小黑皮箱走了过来。
&esp;&esp;祁铭把黑皮箱递给坐在后座的良吟,而后发动了车子。
&esp;&esp;“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esp;&esp;良吟皱了皱眉,脑海中自动的浮现出了一个地址:
&esp;&esp;“新城路的柳家巷,在巷口放我下来就是。”
&esp;&esp;这具身体的记忆简直就像是复读机一样,非要她用到时敲一下,才能把又用的信息吐出来。
&esp;&esp;柳家巷么?那倒是老城区了。
&esp;&esp;祁铭打着方向盘往那边行去,脑子里却有些发懵,他虽然从不沾惹幼女,与女人交往也是你情我愿,从不用强。然而到底不算是善类。
&esp;&esp;而今天晚上的自己却非常不正常,不但主动想出办法帮了才见过一面的女孩子,而且竟然还热情到主动要求当司机?他祁大少什么时候这么贬低身份过?
&esp;&esp;抬眼瞥见后座的女孩轮廓优美的侧脸,祁铭失笑着摇头,罢了罢了,就当是撞鬼了,二十七年也想行善一回吧。
&esp;&esp;知道男人的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身上,不再是先前接触过的那些男人的痴迷或是赤,裸。裸的占。。有和欲。。望。相反的里面唯有好奇和疑惑。
&esp;&esp;行到半路,那目光仍旧会漫不经心的看过来,良吟不得不蹙起眉头温声道:
&esp;&esp;“祁先生,您别看了,我也很疑惑,不知道孙老师究竟喜欢我哪一点,然而不管怎样我都没有主动勾,引过他,而且我拿了你提前预付的钱是确定要去劳务的,还请您别再看我。您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舒服。”
&esp;&esp;良吟的声音疏冷,用了敬语“您”字,因而整个人显得客气而守礼。
&esp;&esp;她有点记忆,似乎那个叫做孙怀李的老师长得还不错,年轻俊秀,深的班里女生的喜爱,只是不知因着什么缘故,对着自己就像是中邪了一般,有好几次在学校里接着留下开小灶补课的名义数次对她动手动脚。这具身体的主人不过才十六岁,应该说是非常害怕的。然而看来孙怀李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举动,而自己又不想让家人担心,所以就一直忍了下来。
&esp;&esp;想到此良吟不由的撇了撇嘴,男人么?这年头衣冠禽兽还是很多的。
&esp;&esp;祁铭尴尬的笑笑,随即便转过头去专心开车,倒是没有再看她。
&esp;&esp;到了柳巷下车之后良吟便一个人顺着这具身体的记忆一直往里走,走到里面的法。
&esp;&esp;当良吟听到“苏莫”这个名字时,本以为是错觉,谁知紧接着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一百个少男少女齐齐站在甲板上,被领事念叨的每一批四人组纷纷从人群中走出,会有特定的水手带领她们走向属于她们的房间。
&esp;&esp;良吟从队伍中出列走向前排,另外的三个人也从人群中出来,她果真看见了苏莫,身着花裙子,染着黄头发一副不良少女小太妹的摸样,不过她耳朵上的那些亮闪闪的耳钉倒是消失不见了。
&esp;&esp;“你们四个,跟上!”
&esp;&esp;良吟没有闲暇去注意另外两个女孩,她的注意全部滞留在苏莫的身上。
&esp;&esp;怎么回事?她不是重生了么?怎么会在这里遇见苏莫?
&esp;&esp;想起苏莫当年也是做的出国劳工,去的也是日本,良吟突然一阵心惊肉跳,她终于知晓长久以来被她忽略的怪异感觉是什么了!
&esp;&esp;“现在是哪一年?我是说,是二零零几年??”
&esp;&esp;四个女孩跟在水手的身后走着,良吟突然有些失态的抓住了苏莫的手腕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