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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我知道,做任何一个决定,都是很艰难的,都是有得有失的。这就象发动一场战争。发动战争,会有很多的原因。但总会有无数曾经生动和年轻的生命在战场上灰飞烟灭,消失无踪。这将会使无数的母亲、无数的妻子和儿女陷入永久的悲痛之中。但战争也许会换来民族的自由、统一,换来百姓的长治久安、繁荣兴旺,虽然不管胜败,统治者的利益不一定会受直接的影响,总是安全和舒适的。但战争的结果,总会使一部分人受益的。这是一个受益的范围大小的问题,这也直接影响到是否发动战争的最终决策。可是在我决定删除已经被点击了七千余次的文章连载的时候,唯一能想到得只有我最最心爱的霆。毕竟在我的眼里,霆是唯一的,珍贵的,甚至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那也是我唯一能做的选择。生活中无比冷静和强大的我,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却毫无理智,如此脆弱。

爱让我变得疯狂、不可理喻、不计后果。其实我拼命维护的是在我内心里仅存的对爱情的信仰,这信仰已经成为我精神的支柱。在一直很自信自己了解这个世界的心理暗示下,稳稳当当坐惯了“宝座”,已经习惯于随时提防明枪暗箭的生活,贡高我慢的笑面人生的我,在霆那不可抗拒的魅力下癫狂,在霆那不可接受的离开下崩溃!我终于明白,我不会是永远的神话,不会是永远的偶像。我也是一个人,一个各种意义上再真实不过的人。即便我麻木情感,习惯孤独,安忍不动于“高处不胜寒”的崇高,可我却没有能够留住我的爱人,没有能够留住一颗真正爱我、在乎我、心疼我、理解和体贴我的心。我对爱情的美好向往和努力追求,在冰冷的寒风中,孤寂的搁置于“宝座”上,无可避免的风化和枯萎了。这一切让我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醒的意识到,抛开一切角色,撕开所有伪装的面具,我仅仅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人……

霆和小春终于见到了仿佛定格在繁华富丽的场景中的庞经理,那是一个非常让人信任和尊敬的中年人。他很规矩的梳着光亮的分头,衬衣的领子和袖口好象永远都是雪白硬挺的,甚至是那深黑色的丝光领结,也是只能属于男士晚会装的惯例,好像表明了眼前这个神情肃穆、认真专一得简直象个学究的中年人,那诚实质朴的品质代表了酒店和夜总会对每一位顾客最永恒的承诺。看了老邓的信,这位经理斜着眼睛上下打量霆,看得出,他很满意霆的外形:“在这里做,你没有什么经验的,其实门童也可以做,大堂也可以做。不过在夜总会做的话,小费可能要多一些的。”他手里夹着一只深咖啡色的又细又长的烟卷,竟然很女气的翘着兰花指:“不过,既然是邓哥的人,我没话说。至少在这里我说话还算数。哼,邓哥可真看得起我。”霆和小春都连连说些恭维他的话:“听邓哥说庞经理很了不起,有能力、有才干,人也特别热心……”庞经理得意的笑了,象个女人一样,眉飞色舞的:“行了行了,净说些好听的没用!还是要好好干,自己努力才行。”然后他打电话,叫冯科长来领霆去换工装。小春为了赶回去酒吧坐台,只好先和霆分别了。

根据酒店的规定,霆离开了小春和自己合租的房子,搬到酒店安排的宿舍里住宿,为了方便统一培训和管理。虽然一个月只有五百余元的工资,但霆凭着自己以前被逼迫出来的察言观色、揣度心思的本事,和自己超凡脱俗的英俊,真的赢得了顾客和庞经理的欢心,这样计算的话,连小费带奖金,霆一个月竟然也有将近两千块钱的收入。虽然不能和小春他们一个月几十万的收入相比,但作为一个服务生,或者和普通的老百姓相比,已经很丰厚了。所以霆也很是知足。

在霆做了还不到十天的一个晚上,霆碰到了一个熟人。曾经在以前那个地下酒吧见过霆的世家子弟“孟宪明”。“孟宪明”的父亲是一个经营装修材料和家具起家,后来转做证券和地产的富商。“孟宪明”其实只有十九岁,却早就不再读书了。因为是独子,且有祖母的宠爱,他的父亲基本上对他是放任自流、不管不问了。那一天,孟宪明带着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到这家夜总会来玩儿,却凑巧碰到了霆。

霆给六号包间送饮料和果碟,刚一打开门,就看见六个男孩子懒懒散散的散坐在沙发和地毯上,坐在沙发正中间的正是孟宪明。他留着很短的寸头,前额部分的头发稍微长一些,全部打着超硬的者喱水,好像被水湿过一样,一缕缕朝着不同的方向站着,又黑又亮。虽然在房间里,可他还是戴着一副绿色的风镜,左耳朵上戴着一只白金镶钻的耳环,那是一款韩版的男士专款的非常前卫的耳环。正面看上去方方正正的,侧面看上去却很象一座极小的拱桥,在不窄不宽的“拱桥桥面”上分成两排镶嵌着六颗非常清澈璀璨的钻石,非常新颖和漂亮。孟宪明有将近一米八高的个子,但是头和脸的比例好像比一般人要偏小,五官也都偏小,但是皮肤特别白,比普通的人白很多。他的脸上有许多很小很小的痣,而且四肢的比例也许因为身材很瘦的缘故,所以也显得比一般人长。他平时最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因为那样就是他的白皮肤更加惹眼和出众。那天他穿的又是黑色的一身套装。那套装很束身,料子是那种质地细密、带有反光、看上去甚至有些象皮革质感的料子,而且搭配了一些有金属质感的装饰物,非常好的显示了他的体型和非常“蛊惑仔”的气质。就连袜子和系带式的加长方头皮鞋也都是黑色的。

很有趣的是,他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两臂向两边伸展着,将另外两个少年左拥右抱的揽在怀里,听着那两个少年争论最新款的GAY装哪件更好看等等无聊的话题,一副得意极了的神态。那两个在孟宪明怀里的少年,按照GAY圈里的说法,都有些“C”(女气),那副小鸟伊人的模样,会让稍有“同志”常识的人都认为他们是“0”号(肛茭中的被动者)。他们各自都不高,大约就是一米七几的样子,一个脸型非常瘦,眼角向两边吊吊着,鼻子又高又挺,神态很“妖”。但是他的头发却理得很短,这和他的举止神态非常不协调。另外一个则是有些“娃娃脸”的圆脸盘,眼睛特别大,长得就很象个小女孩,而且头发也留得很长,表情却是那种非常认真的装扮成的纯洁无瑕的样子。他们都穿红着绿的,打扮得很艳丽,于中间的孟宪明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还有一个穿着果绿色大翻领衬衣的男孩子,正蹲在电视柜前选择歌曲的曲目,另外两个则平伸着两条腿坐在茶几两边的地毯上,争论到底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决定由谁来唱第一首歌。一个穿了浅灰色圆口修闲装,另外一个穿着红白蓝三色搭配成的翻领休闲装。

霆刚刚一进包间,孟宪明的眼睛就是一亮,用右手指着霆就喊:“诚诚!就是你!好哇,你失踪了这么久,跑到这儿来了。‘神经病’到处找你呢!还认识我是谁吗?过来坐。”霆有些被弄愣了,然后猛然间记起来是在以前的地下酒吧做的时候认识的客人。霆有些乱了神,赶快应付说:“认识,认识。孟先生有时间来这里玩儿了?”一边说,一边恭恭敬敬的在茶几上放好酒水和果碟。孟宪明把瘦瘦脸的那个少年支开,不管霆怎样推托,还是坚持让霆坐到自己身边来。他象搂着刚才那个少年一样,搂着霆,冲着停下手里选歌曲的动作的那个男孩子说:“小波,你去。告诉他们庞经理,今天这家伙的工资我来付,我要他今天陪我。”那男孩子赶快站起来打开门,叫其他的服务生过来。被叫来的服务生叫郝立强,和霆关系处得很好。他听那个叫小波的男孩子说让霆今晚留在六号包房里,觉得有些奇怪,就有些探头探脑,想看看霆在不在里面。这里孟宪明急了,冲着小波吼道:“跟他们说有什么用?你去告诉他们经理!看什么看?把门关上!”小波赶快把门关上,和郝立强找庞经理去了。

霆知道这个孟宪明肯定是有话要说,所以面无表情,冷冷的等着。他好像感觉到这个孟宪明不会带来什么好事情的。小波走了,孟宪明翻过脸来就要和霆接吻。霆用手掌挡在孟宪明和自己的脸中间,阻止孟宪明亲吻自己,同时说:“我不是money

boy了,我只是普通的服务生。求你不要这样。”孟宪明哈哈一笑,对着周围的几个人说:“你们看,我可没说呢,他自己承认了,他以前是money

boy,哈哈,看看吧,这么漂亮,绝对红牌!我要是能养一个他这样的,就不入那边酒吧的会了。”然后他竟然蛮不讲理的猛然拨开霆的手,非常霸道的强行用右手搂住霆的脖子,左手握住霆右边的Ru房,开始吻霆的嘴,甚至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霆的嘴里,到处舔舐着。霆的心里在那一瞬间跟死了一样。他终于明白了,自从自己被山西老板玩弄而失去初夜,就意味着自己在别人眼里将永远不能洗掉money

boy的身份,自己将在有生之年永远被所有人歧视、玩弄、当作泄欲工具来加以买卖和使用。

霆感觉自己好象掉进了一个永远都逃不出去的古墓,唯一的出口已经被封死,而墓里黑暗和腐烂的一切,不管在霆的主观上是否喜欢和接受,都将与霆终生为伴。最为可悲的是,霆就这样被生殉的同时,连这间坟墓的主人都不知道是谁。最让霆恐惧的其实已经不是死亡和孤独,最让霆恐惧的是霆已经不知道自己生命的价值到底何在,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究竟为什么被生到这个世界上来?为什么会有完整清醒的理智?为什么会有向往幸福和美好的冲动?既然具备了这些思想和感情,却为什么被所有的人无视和肆意践踏自己的思想和感情?这样倒不如变成一个傻子或者没有情感来的快活些。霆好像是困在了天罗地网中的猎物,即使用尽全部的力量去挣扎,带来的只能是越来越紧密的束缚。霆不再拒绝和挣扎,因为霆感觉到自己好象是被设计在了一个命运之神早已精心编排好的圈套里,每一次努力和选择,都意味着新的灾难的再次降临和开始。霆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感情死掉;让自己的思想死掉;让自己想要摆脱命运安排的冲动死掉;让自己希望获得幸福、从头开始的憧憬死掉;甚至是对生命的眷恋和渴望死掉。死掉了一切心情的人不会再有抗争了,霆的心终于死掉了。

霆憎恨自己。憎恨自己一直不能泯灭使自己痛苦万分的思想。霆甚至开始怀疑,即使他不顾一切回到我身边,可却发现他自己对我并不是那么重要。况且只有那么短暂的相爱,随之而来的竟然是长时间的分离。霆实在没有信心了。他简直不能想象面对我平淡或者拒绝的眼神,会让他失去最后的、哪怕是一相情愿、却也曾经作为支撑自己全部情感和希望的假想。与其这样,倒不如永远保持着这种假想,会让霆更好受一些。就好像在四周全部是一片漆黑,充满了腐烂和死亡气氛的墓室中,还保留着眼前的只剩了短短一截的蜡烛。虽然那烛光的火焰已经被渗入骨髓的死亡阴风吹得奄奄一息、飘忽不定,但它毕竟是寄托了霆最后全部思绪和幻想空间的所依。有了它,就还有希望,虽然那希望似乎永远不可能实现;有了它,就还有幻想,即使那幻想也越来越褪色和黯淡。霆不能主动去熄灭它,因为霆已经不会再有这样的勇气,也失去了承受最后绝望的力量。毕竟如果连这一点点假想的希望都失去的话,霆就真的陷入彻底的黑暗和绝望之中了。这一切,霆已经不能再想,所以霆决定放弃最后的努力,怀着对我的越来越褪色、越来越遥远、越来越不真实的假想,顺从。顺从一切命运为他安排的一切。此时此刻的霆,那年轻美丽的身体里,残存着的是一颗垂死无力的心,一颗没有动力和希望的心,一副枯萎而失去生命力的僵死的灵魂。所以霆被动了,也顺从了。

如果说霆还有被环境允许的发泄机会,那就只能是主动的配合外界的环境,作践和玩弄自己。这其实也是霆的处境下唯一能采取的主动了。在承受和被动达到一定极限的时候,生命最本能的特征就会显现和不可遏止的爆发。霆毕竟还是一条活着的生命。虽然那只是一副明媚鲜艳的躯壳,内涵的思想和情感已经冰冷和死亡。但霆毕竟还活着。每当生命的特征显现和爆发时,外界就只能看到霆下贱的配合别人,作践和玩弄自己。可这实在是很好理解,唯一需要的就是站到霆的处境上去看一看,想一想。

霆绝望了,所以不再挣扎。他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失去了一切拒绝和抗争的动力以及勇气。默默的,悄无声息的承受着孟宪明甚至所有人不可压抑的欲望狂泻到自己的身上。但此时霆那种任人玩弄的神态已经和霆当初在深圳那种任人玩弄的神态大不相同了。当初在深圳的时候,霆虽然是一副任人玩弄的神态,但眼神里是一种拒绝和抗争、甚至是复仇的火焰,是一种对母亲的奉献和希望的神色,是一种对未来的向往和冲动的力量。因为那时霆的心依然年轻躁动、生动鲜活。而霆现在的这种任人玩弄的神态,与只相配的却是黝黑空洞、廖无生气的黯淡无光。

孟宪明吻够了,得意而张狂的微笑着。这时门开了,小波回来了。他带来了庞经理同意霆整晚相陪,并且祝福孟宪明玩得愉快的消息。孟宪明好像早就知道结果似的微笑着:“庞柘这个老母活,他就那么忙?又他妈的勾引谁呢?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的骚货!就不知道来看看我?”然后又看着霆,无比温情地伏在霆的耳边,低声细语地说道:“庞柘干过你没有?”霆微微冷笑着说:“没有。”孟宪明是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样子:“没有?就你这样子,天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他那个一天不挨的大海鸥(隐指喜欢被动肛茭的人)受得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的人都因为孟宪明的话哄笑起来。霆没有说话,他已经懒得解释什么了,所以只是解嘲式的笑了笑。

孟宪明又在霆的脸颊上狠狠吻了一下,发出特别响亮的声音,以证明自己有占有和玩弄霆的权利。然后他骄傲的对周围的人用修饰得像《新闻联播》播音员似的声音宣布:“‘诚诚’!我以前认识的大红牌!”然后又回头看着霆调笑着说:“现在洗手不干,要从良了是吗?”其他人再次被孟宪明逗得哄笑起来。霆觉得很无聊,毫无表情。孟宪明也知道要适可而止了,不然就不好玩儿了。所以故作正经的给霆开始介绍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和情人傍家。他指着那个一直在他身边坐着的那个圆脸的少年说:“阿昕,我二老婆。”然后指着刚才被他赶到靠窗站着的那个瘦脸型的短发少年说:“小祁,我大老婆。”然后依次指着灰衣服的男孩子、和他对面坐在地毯上的男孩子和刚刚回来的小波说:“黄俊、高志鲲、小波。都是哥们儿。”然后他伸手从桌子上拿起香烟盒子,用嘴唇从里面叼起一颗烟来,阿昕很自然的为他点着了火,他把烟盒子送到霆的面前,示意让霆自己取一颗烟,霆摇摇手说:“我不想吸。”孟宪明也没有勉强。

孟宪明收起笑容来对懒懒的霆说:“好了,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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