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吹了凉风,顾清宁一早起来就感冒了。
她靠坐在沙发里,浑身乏力,有些提不起劲来。
脸色微白,病恹恹的样子。
傅君承拿着保温瓶走了过来,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
还好,没发热。
他揉了揉她的头,眸间闪过一抹懊恼。
昨晚就不该纵着她不吹头发,荒郊野外,湿着头发还吹了冷风,不着凉才怪。
“喝点热水。”
顾清宁伸手接过保温瓶,小口喝了几口,然后拧好瓶盖。
她站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别让殷老爷子他们等久了。”
傅君承皱眉,有些不放心,“要不明天再走?”
顾清宁把保温瓶塞进背包里,摇头,“一点感冒,没事,不用那么麻烦。”
见她坚持,傅君承也没有多劝,伸手拿过她的背包,单手拎着。
“走吧,我送你过去。”
顾清宁勾了勾唇,“你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忙吗?”
傅君承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不急。”
和她相比,其他事都显得不重要了。
一路上,车里一直很安静。
云正坐在前面开车,偶尔透过后视镜注意着后座的动静。
诡异般的安静,让他都有些不太适应,心底有点发毛。
又不是生离死别,只是分开几天,至于这么严肃吗?
顾清宁歪了下头,脑袋靠在傅君承的肩膀上,露在口罩外的眉眼敛着几分散漫。
傅君承低头,长臂搭上她的腰,嗓音低沉,“下了飞机记得给我来个电话。”
顾清宁鼻音微重,“嗯。”
“好好照顾自己,感冒要是严重了,记得吃药。”
“嗯。”
“还有,按时吃饭。”
听到这一点,顾清宁忍俊不禁地道,“你才是要按时吃饭。”
两人没有收着声音,云正坐在前面,被强行喂了一口狗粮。
“……”
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惜字如金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