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两个卑鄙小人。”赵山猛然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倒地,顿时气绝。
那些原本还对赵山死心塌地的庄户,眼见赵山被周海一刀捅死,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想要从庄园逃出,却被周河、周海两兄弟率人全部袭杀。
此时已经黑夜,皎洁的月亮挂在当空,照着这个偏僻幽静的庄园发生着一场屠杀。
待解决完那些想要逃走的人,此时原本偏僻幽静的庄园早已是血流成河,所有人都浑身血淋淋地看向徐猛。
“两位家主,本来只是一场比斗而已,何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徐猛装作不知情地问道。
“管爷,你刚才也看见了,是这赵山想要置我于死地,想要掐死我,我是不得已反抗而已。”周河说道。
徐猛冷冷的看着周河,周海二人,忽然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两位家主,莫不是以为徐某好糊弄不成?难道需要我去赌坊查查账么?”话音未落,便见几名衙役将刀架在了二人的脖子上,而二人的人马见家主被控,也不敢妄动。
徐猛如此说话,周河、周海二人岂能不知道徐猛恐怕早就知道了他们与赵山的盘算。
“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你真是好深的心计。”
周河冷声说道。“徐管爷,这,这一切都是赵山此人的谋划的,我们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管爷还望饶我们一命啊。”周海嘶喊道。
徐猛冷冷的看着二人,半晌说道:“放过你们二人可以,不过只有一人能活。”
话音未落,便见周海猛然拿起桌上的一个碗盘朝周河的脑袋砸去,没几下,周河便没了声息。
徐猛看向周海,此人还真是出手狠辣,一丁点不拖泥带水——
是个“人才”。
“管爷,是这样么?”周海杀了周河,冷冷地问向徐猛。
徐猛看穿周海的心思,笑道:“放心,我会放你一条生路,而且还会给你一场富贵。”
见周海疑惑的看向自己,继续说道:“赵山勾结莽匪,已被伏诛,其产业自当充公,你一会去将赵山家里的人解决,将赵山家里的钱财全部拿到这里,至于其他的房产田契,归你了。”
周海想不到徐猛会给自己这么大的好处,登时大喜,问道:“那周河的家人呢?”
“周河发觉赵山与莽匪的勾结,被赵山所杀,他的家人便不要动了。”徐猛见周海稍显失落,继续说道:“我希望周河的家人以后你能稳住,如果你以后有任何不轨的地方,我不介意将你灭杀周河的真相告诉周河的家人,告诉青山县所有的人。”
周海心中当即会意,这是徐猛不愿意灭杀周河的家人,又希望通过自己摆平。
“管爷,你放心,从此在青山县,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
徐猛摆摆手,看向场中剩余的庄户,这些庄户岂能不知徐猛的心思,想要留下小命,便要对今日之事绝口保密。
“我等也从此谨遵管爷之令。”众人同声说道。
徐猛笑笑,他可不相信这些没有任何束缚之力的誓言,不过却是说道:“放心,我也会给你们一场富贵的。”说罢,对周海说道:“你带你的人先去解决赵山的事,记得将赵家所有的现钱都带到这里。”
周海领命而去。
徐猛看着场中剩下的众人说道:“等周海将赵家的现钱带来之后,你们便分了吧。”
顿时场中众人大喜,赵山可是青山县的豪商,虽然除了固定家产之外,现钱未必能搜刮多少,但终究是比他们这些庄户出身的要强很多,哪怕是一件衣服,一件首饰,都是他们几辈子挣不来的。
当然徐猛也知道赵山嘴上说几乎将全部身家都押了赌注,但那不过是忽悠周河、周海两兄弟而已。
徐猛静静的坐在庄园里面,等着周海,然后派了一个衙役到徐家庄园给众女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