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是疑惑看向徐猛,本来以为少不了一顿毒打,哪知对方却是毫不理睬自己,终于那女子开口说道:“管爷,小的二人真的不是杀害那歌姬的凶手,小的只是在那里偷了些胭脂水粉而已,但绝对没有杀人啊,再说了小的是个女人,怎么可能做那奸杀之事。”
徐猛微微一笑,然后看向另外那名男子,却听得那男子也是说道:“管爷,小的也绝没有——”
然而话音未落,却见徐猛从怀里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洁白玉牌,拿在手里不住地来回把玩。
二人震惊地看向徐猛,却见徐猛微微笑道:“你们以为昨晚把这东西藏起来,本管爷就找不到么?”顿顿,又继续说道:“你们杀害那歌姬,实际上是奔着这东西来的吧?所谓的梅花奸杀案,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到底是谁?”徐猛顿顿,继续微微笑道:“重要的是这玉牌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们可以继续不说,不过本管爷可不保准这玉牌待会还是好好的,若是一不小心,掉在地上,那可是太可惜了。”
“你,你敢?”男子怒声喝道。
“那你可以试试。”徐猛说话间,便手执玉牌朝一旁的桌角砸去。
“说,我们说。”二人急忙喝止。
徐猛收回玉牌,笑抿抿地看向二人,说道:“你们最好老实交代,若是有一个字错的话,你们便会亲眼看见这东西破碎的下场。”顿顿,继续说道:“别以为本管爷不知道神天教三个字。”
“你,你怎么知道?”
“本管爷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多,所以你们最好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
二人长叹一声,却听得那男子说道:“我们是神天教的教众,这玉牌是我神天教的圣物,那歌姬本是我教教主的婢女,却偷盗我教圣物,叛离神教,扮作歌姬,隐姓埋名,我二人是奉教主之命,前来取回圣物的。”
神天教?
虽然徐猛昨晚便知道了二人的来历,但仔细想了一夜,记忆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管爷,我神天教与管爷并无恩怨,只要管爷将我教圣物归还,放我二人离开,我神天教必定对管爷重金酬谢,一万两黄金,一万两黄金如何?”
徐猛微微一笑,早已看穿二人的算计,二人早存了灭杀自己的心思,只要自己放了二人,二人会毫不犹豫将自己击杀,对方是不可能让自己活着知道神天教存在的秘密。
徐猛想要从二人身上探查更多关于神天教的秘密,可惜二人也只是神天教的边缘人物,对于神天教知道的东西也并不多。
继续审讯下去没有太大意义,本来就是装模作样而已,徐猛索性出了牢房,却见颜如是早就在县衙等候,正跟姑射十三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家主,不少从其他府州邀请来的花魁歌姬想退出咱们举办的花会。”颜如是急忙说道,“家主,咱们得尽快将梅花奸杀案的凶手惩治才行。”
徐猛点点头,虽然徐猛出的酬金不低,但谁也不想将命留在这里,虽说青山县的县衙已经捉拿了凶手,但具体事情如何,谁也不清楚。
“老徐,你审的怎么样?这两个人是不是真凶?”一旁的莫智友也是问道:“若是真凶的话,你看咱们是准备文书将他们押解到宜州府城,还是咱们自己处理?”
“放心,已经审过了,这两个人确实真凶无疑,让那些花魁歌姬放心。”徐猛向颜如是说道,沉默了片刻,又向莫智友说道:“老莫,你也看见了,我得给那些花魁歌姬一个交代,所以——”
“我明白,那我这边随后准备文书给宜州府城即可。”莫智友说道:“那这两个人怎么处置?”
徐猛沉默了半天,自己虽然无意得罪所谓的神天教,但很显然那两个人已经对自己动了杀机,更何况杀人偿命,于公于私,自己都得给青山县一个交代。
“杀人偿命,将他们在牢里先行处理了,然后吊在城门前以示惩戒。”徐猛冷声说道,顿顿又向颜如是继续说道:“咱们的中秋花会举办在即,尽量安抚邀请来的花魁歌姬,向她们保证,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徐家除了一应的赔偿之外,还会另外再多出万两黄金。”
颜如是一愣,迅速明白过来徐猛的意思,纵使惩治了真凶,但总归有些人不肯相信,徐家掏出重金,一来是打消众人的疑虑,二来是为了安稳那些花魁歌姬背后的主子,毕竟在他们眼里,钱财远比手下花魁歌姬的性命重要,即使那些花魁歌姬不愿意,但又有几人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另外,这几日在画舫之上多安排些人手,让大家都小心一些。”
颜如是领命而去,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姑射十三见徐猛使了一个眼色,和莫智友领了几个衙役便直奔牢房。
徐猛沉默了片刻,转身却去了县衙后堂。
也许七皇子楚锺会多一些对于神天教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