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女眨眨眼说:“不是呀!”
“那藏春楼怎么也失火了?”
“我怎么知道呵!”
“怎么在金银珠宝中,有不少是女子们用的金银首饰?”
“赌馆里没有女子们用的东西么?”
“就是有,也不会有这么多。”
“你不准一些女子也去赌馆里赌钱吗?”
“州府城中的赌馆,女人去赌钱可能有。但在小镇上的赌馆,那是粗男人们去的地方,女人不会去,就是藏春楼的姑娘,也不会去那里赌钱。”
“小三哥,你不会怀疑我在赌馆放火偷走东西后,又跑去藏春楼放火偷东西吧?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小三子想了一下,也感到不可能。除非这个傻丫头会飞,行动极快。就是自己的师父,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在两处地方放火偷东西。何况这个傻丫头还一直在跟着自己哩!她总不会分身法吧?小三子哪里想到,两处的火,都是小神女放的。要不是小三子说饭店不能烧,恐怕她连饭店也一把火烧掉了,令古州老虎今夜里损失惨重。
这时天色渐渐黎明,小三子和小神女在山峰小径上行走,远远看见山下小镇上人们三三两两在交头接耳。有些人在劫后的灰烬中翻寻东西,有四五条大汉,拥着一个人,从小镇里奔出来,沿着去古州城的一条大道上奔走。小神女看了看,问小三子:“这几个人去古州城干什么?他们不是去报官吧?”
小三子看了说:“那为首的是赌馆里的头头,绰号铁公鸡,是古州老虎的一个侄儿。看来他带了一个保镖和四个打手,去向古州老虎报告了。”
“古州老虎住在古州城里么?”
“是,他住在古州城外五里地一处庄院中,名为古州堡。”
“小三哥,我们今夜里去偷古州老虎的金银好不好?”
小三子吓了一跳:“什么?你想去古州堡偷金银?”
“不好吗?我们也一把火烧了这堡子,那就为覃婆婆死去的儿子报了仇啦!”
“你千万别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要是将古州老虎的金银全偷了,不可以救更多无依无靠的穷苦人么?”
“你知不知古州堡的围墙有多高?守卫有多森严?”
“它没县城城墙那么高大和守得那么森严吧?”
“墙虽然没那么高大,但守卫却比县城森严得多了,别说我们想去偷东西,就是我们想靠近也靠近不了。没等你走到城堡大门的吊桥,那些堡丁打手,就会将我们赶走,我们怎么进去偷东西?”
“我们在夜里悄悄接近呀!”
“就算我们在夜里能越过护堡小河,城高墙厚,我们能像鸟儿飞进去吗?”
“那么说,我们不能偷古州老虎的金银财宝了?”
“小妹妹,你别胡思乱想了,想偷古州老虎的财物,等我们长大后,轻功练得像我师父那么好才行。”
“你师父能不能偷古州老虎的东西?”
“我想可以,他连州府城墙都可以飞过,古州堡在我师父眼里不算一回事。”
“你师父有没有偷过古州老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