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楚月和荒泽便早早起来赴约,楚月一脸严肃认真,荒泽还不知她几斤几两,就是陪她玩玩,几招过后,楚月慢慢觉得荒泽将自己玩弄鼓掌之间,气恼地不行,非得和和他较真,荒泽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暗暗自喜,一旁的南宫尘一大早便周身都是酸味。
“荒泽,你让着她点儿。。。。。。”南宫尘想尽快终结这个让人心酸难耐的局面。
“楚大侠,在下甘拜下风,佩服,佩服。。。。。。”荒泽也觉得要适可而止了,别到时候真的惹生气了,便趁机投降。
“瞧不起谁啊,谁要你让了!”楚月怎么能受得了这赤裸裸的侮辱。追着荒泽跑,看到前边边跑边回头的荒泽,心角一阵刺痛,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脑子里不断闪现。南宫尘见此,愀然跑到停下来气喘吁吁楚月的身边。
“月儿,没事吧。。。。。。”南宫尘弱弱忧虑地问道。
“没事,没事,以前我是不是也这样追过他,怎么觉得好熟悉的感觉?”楚月上气不接下气问道。南宫尘不知如何回答,此事该如何杜撰,他确实是想不出来。
“月儿!怎么了?”荒泽也跑回来关切问道,“都怪我,不该逗你的。”有些自责,倒是解了南宫尘的燃眉之急。
“讨厌,可能是有些饿了,有些体力不支。”楚月道,将刚才的事情又抛之脑后了。
“郝兄弟,应该将饭菜弄好了,我们去瞧瞧。”南宫尘扶着楚月道。
“对了,出门在外请叫我楚兄弟,一个男孩子叫月儿人家听见了不觉得奇怪吗?不得笑话我啊。”楚月渐渐平复后,就是一阵子的唠叨着意见。
辗转几天,终于到达边境军营,可是并未看见陈大将军的身影,眼前只有散乱无章,各干各事的士兵。荒泽眼神略显焦灼,看来现在看起来国泰民安的景象都只是表象罢了,内忧外患,水深火热才是真相。
“陈建安呢!”荒泽厉声问道。竟无一人回应,就当他们几个不存在一般。
南宫尘示意冯呈龙将陈刚推到前方,陈刚当然知道什么意思。荒泽并没有惩戒冯呈龙,答应救他的家人,冯呈龙也是个忠勇之士,要不是没有办法,迫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不忠不义之事的。
“太子殿下,在此,还不磕头行礼!”陈刚惶恐厉声道,虽没有了平时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但是说话还是挺好用的。
“陈参军,您这是?”其中一个士兵认出了陈刚。
“这位是太子殿下,还不拜见!”陈刚摆头示意士兵抓紧召集集合。
不一会儿士兵急匆匆开始集合,有的衣冠不整,有的神色恍惚,有的满嘴鼓鼓囊囊。。。。。。荒泽感觉都没眼看,恨不得自己替他们集合。集合完毕,都齐刷刷跪在荒泽跟前,陈刚暗中示意自己的亲信,去通知陈建安。这点小伎俩可都被南宫尘看在眼里,移步到那个亲信身边,让他无机可乘。此时的陈刚已经慌了神。
“你的手下不敢说,要不你来说。”南宫尘对陈刚道。
陈刚低着头眼神眼球左右转着,两边哪个也得罪不起啊,一时间慌了神。
“眼前这个才是你的主子,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可得想清楚了。”南宫尘道,语气虽然温文尔雅但杀伤力穿透力极强,听着让人一阵冷汗。
“这。。。。。。这。。。。。。太子殿下你就放过小人吧。”陈刚深知此时陈建安的势力比眼前这个太子可强得多。可是他忘记了还有郝若承的存在,是南宫尘跟荒泽有意试探他的。
“那尘参军可别怪我了,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白白浪费。”荒泽讥嘲道,强压心中的怒火。恨不得立马举剑将其千刀万剐。
“弟兄们,都醒醒吧,这等视我等性命如草芥的主子,不值得舍命相陪,更何况是这等逆臣贼子,相信大家都是我朝的忠勇之士,心明眼亮,难道要看到我们抛家弃子舍命相护的山河拱手让人吗?”其实军中早就怨声四溢,这些来充军的都是陈建安命手下强制性抓来的,因为自从陈建安接手军营,是没有什么战争,但是经常性强抢民女,搜刮民财,贪污受贿,扣押朝廷军饷,边境周围的百姓,民不聊生,艰难度日。这些都是为了用来贿赂敌方的,虽换来了短暂性的和平共处,等到敌军厚积薄发之际,恐怕我军这个状态真的是难以招架的,后患无穷。
“这些事情,等我回头慢慢跟你说,眼下先稳定军心,收揽军心为重。”南宫尘看过郝若承手里的证据,自然而然明白,走到荒泽身边在其耳边低语道。
荒泽围着军营查看了一周,南宫尘将那份罪证递给了他,跟他讲了郝若承的事情,郝若承的父亲可是荒泽正儿八经的师父,他的一身武艺全部源于他,听到此事,荒泽欣喜若狂,终于可以为师父正名,保护好师父唯一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