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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你能再复述一遍事qg的经过吗？&rdo;小姚声音尽量柔和，&ldo;别害怕，我们已经抓住他。他会受到法律应有的惩罚。&rdo;

陈念又呆了一秒，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郑易始终观察着，这一刻，才开口：&ldo;慢慢说，不要急。&rdo;

陈念看他，他眸光深如往常，看不透想法。

她又说了一遍，她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掳上摩托车，堵住嘴，带去废弃的工厂，北野把她扔在chuáng上，撕她的衣服，再后来，警察就来了。

老杨和小姚没什么要问的了，郑易说：&ldo;你对他没有任何印象？&rdo;

陈念摇头。

&ldo;没有任何jiāo集？&rdo;

陈念还是摇头。

&ldo;那你对这个电话号码有印象吗？&rdo;郑易递一张纸到她面前，是北野的电话。

陈念看了两秒，似在回想，终于又摇头。

&ldo;这个电话给你发过短信，你也拨打过这个电话。&rdo;郑易说，观察着她。

&ldo;有么？我没……印象，&rdo;她问，&ldo;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魏莱失踪的前一天。&rdo;

陈念蹙眉，似乎想了很久，才眉心展开，说：&ldo;是他先给我……发短信，说，迟了。陌生号码，我打去问，没人接。我就，没管了。&rdo;

&ldo;他为什么得知你的电话，给你发短信？&rdo;

&ldo;我不知道，&rdo;陈念茫然，&ldo;这不该……问他吗？&rdo;

不对，在那天之前的很多天，陈念的手机还拨过一次那个号码。

起始端在陈念。

郑易目光盯着她，仿佛即将要揭穿她在撒谎，她却想到什么，说：&ldo;我好像……对他有印象。&rdo;

&ldo;什么？&rdo;

&ldo;有次，在路边，他借我的手机……打电话。好像。我不确定，是不是他。&rdo;

这和郑易查到的相符合了。

北野和陈念的电话号码间，仅有一条短信和两通未接电话的联系，再无其他。陈念给出的解释很合理。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一个成绩优异的高中生，前途无可限量；一个职专的混混，弄个结业证就准备打工去了。哪里会有jiāo集？

陈念却晃了晃神，耳边响起他的话&ldo;你要撑下去。&rdo;

小姚把笔录和笔递给陈念，让她签字。她看见自己手腕上系着红色的绳。

陈念拿起笔，在纸张末尾写下耳东陈，今心念。

她看着自己写出&ldo;今心&rdo;，一上一下拼凑在一起，越看越不像念，不像一个汉字。

从隔间走出来，郑易脚步微顿，老杨回头：&ldo;发什么愣呢？&rdo;

&ldo;没事。&rdo;郑易扯扯嘴角，说，&ldo;我原本怀疑后山是案发地，以为再持续几天会找到关键证据，杀人时的挣扎应该会导致凶手留下衣服碎屑或头发之类的东西。&rdo;

&ldo;但魏莱死了快要一个月。&rdo;老杨说。

&ldo;后山人迹罕至，该保留的或许保留了呢。&rdo;郑易说，又道，&ldo;不过，没想到我这条路走错了。最终赢的，是你的嫌疑人画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