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真没有什么。
拎着包裹走出门,就遇到几个军嫂在院门前聊天,看到她,这几人眼睛一亮,一脸八卦相。
穿花褂子的钱嫂子问道:“舒心,你额头怎么了?你这是去哪里?”
钱玲男人是营长,她年纪比较大些,很热心,在整个大院嫂子中是有一定的地位,经常会劝原主好好过日子,说贺副团长是个好男人,别和他闹,不过原主从不领情。
反正以后也不相见,元舒心也不打算维持原主冷漠的人设,便淡笑道:“回家。”
她说着,大步往部队大门走。
估计她这个祸害一走,军嫂们会放鞭炮来庆祝了。
“这是怕贺副团长和她离婚,吓跑了吧。”
“我看是,这一跑,贺副团长想离婚都找不到人了,总不能追回去离吧。。”
“哎,真为贺副团长鸣不平,一个粗鲁的乡下女人,凭啥配得上贺副团长。”
“别说了。”
钱玲出声制止。
部队门口有往城里开的公交车,一天有三趟,上午两趟,下午一趟,专门送这些军人军嫂们还有附近的村民去城里或者镇上买生活用品什么的。
元舒心等的是十点的那一班。
市区驻军医院。
贺云迟从病房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那人笑眯眯地问:“这次你打算怎么处置你媳妇?”
贺云迟眉头微微一皱,“我前段时间已经申请探亲假了,这两天应该能批下来,到时带她一起回家去,在这里她总是疑神疑鬼的。”
“真没想过离婚,和里面的在一起?”
男人狭长的眼睛里全是戏谑。
“罗山,你闭嘴吧,还嫌不够乱。”贺云迟冷脸道,“要太闲了,就去做五百个俯卧撑。”
罗山笑眯眯地举手道:“饶了我吧,我可不是你的兵。”
“开车了吗,送我回去。”
贺云迟边下楼边问。
“没有,我坐第一班公交车来的,第二趟公交车应该也快到了,你回去正好能赶上。”
罗山跟在他身后,“你这就走,不守着她了?”
“歉也道了,骂也挨了,医药费也付了,我还守着她像什么话,姑娘家的清誉总不能被人非议。”
贺云迟脸色沉沉。
罗山便叹息一声,“如果没有你媳妇横插一脚,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贺云迟沉默,就在罗山以为他不会接话时,听到他说:“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罗山心头一梗,是啊,如果就是个幻想的词,在冰冷的结果面前那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