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让我们自己去取喽?”
阵中三人都是筑基期修士,这三阶困阵压根困不了他们多久。
余相皖看着其中一人正暗中蓄力想将阵法打破,素手轻抬,顷刻间一道凌厉的木灵力疾速奔向那男子握住剑的手腕打去。
尚居陆察觉到余相皖袭过来的灵力,惊慌失措地以毫厘之差堪堪躲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余相皖。
他自己就是筑基九层的修士,但余相皖的速度却如此之快。
且他身旁另一个红衣男子的修为他看不透,那只能说明那男子修为比他还要高。
他两个同伴修为也不过筑基五六层,再加上他蓄力破阵会耗费不少灵力,他们三人根本打不过对面那两个筑基九层的少年。
至于在他俩身旁的温南新,不过筑基三层,对他来说太弱了。
他也就是运气好与这俩人组队。
万千思绪不过转瞬间,权衡好利弊之后,他收起了长剑,挡在阮行远身前开口道。
“不知我们将今日所寻到的羽简片给了几位道友之后,可否放我们离开?”
毕竟快要子时了,他们可不想被擒住撕了符箓。
临门一脚功亏一篑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余相皖三人还未说话,被他挡在身后的阮行远就不服气的看向他,不忿道。
“师兄!”
尚居陆冷冷地斜睨了阮行远一眼,被他挡在身后的阮行远瞬间便不敢说话了。
尚居陆想要交出羽简片换取和平,余相皖可不乐意。
现在只是他们单纯的抢劫而已,至于阮行远指挥寻宝鼠抢夺他羽简片的仇还没报呢。
哪能那么容易就算了?
余相皖戏谑的看向被尚居陆挡在身后的阮行远。
随后移开视线看向尚居陆和一直在他俩旁边装鹌鹑的另一名乘风宗弟子。
“你和他,自然是可以离开的。”
余相皖说着又看向被他挡在身后的阮行远,继续道。
“但是他,不行。”
“他得比你们先离开。”
先离开?怎么先离开?不就是撕碎传送符箓淘汰出去吗?说得那么好听。
阮行远见余相皖不知好歹,顿时眼睛像是喷了火一般。
“你别不识好歹!我们肯把羽简片让给你是给你们扶摇宗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