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气的苏珊娜口气轻蔑地道:“她很会叫床吗?腿张得有我开,还是……啊——”
朱雀吹吹冒烟的枪口。“你和他的下流帐别扯到我身上,人命是非常脆弱的。”
“你……你居然朝我……开枪。”她惊魂未定地摸着发热的耳朵。
“你不晓得混黑社会的女人都不太讲理吗?”任性是她的权利。
“你想杀了我好独占总裁是不是?”她恶向胆边生地伸出爪子。
好个悲哀女子,太重视皮相。“银弹造价不便宜,我不想浪费。”
“你说我不值得?”她未经大脑地脱口而出。
“怎么,想死?”
“嗄!”看到她手中的枪,苏珊娜才知害怕地一颤。“总……总裁,救救我。”好可怕的女人,眼神冷得骇人。
“当她的枪靶是你的荣幸,小雀儿的枪法很准,你不会有任何痛苦。”
霍笑天的冷酷让她一惊。“你是喜欢我的,我不会介意你有其他女人。”
“你不介意?”低沉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
“呃,我是说我会卑微地同姐妹们伺候你,不敢有二话。”她就是爱上他狂暴的做爱方式。
当初她在贸易公司上班,和男友平淡似水的感情让他萌生寻找刺激的意念,独身前往某高级俱乐部猎取一夜情的对象。而他不同于旁人的狂霸气息吸引了她,两人有了轰轰烈烈的第一次,就在他的私人包厢里。后来她主动提出成为他情妇的建议,辞掉原来的工作来当他名义上的秘书,实则是白天的性玩伴,供他欲望来时狎玩。她要的是变态式的快感,一点也不排斥与其他女人和他交合,相反的,她反而更兴奋,甚至晕死在他身下。有时男友在夜晚要他时,总会发现她身下有不明淤痕和齿印,她老推说是新工合有附设托儿中心,她利用午休和同事去那和小朋友玩耍留下的痕协。
“总裁,你不要生气,以后我会乖乖听话不争宠,你要纳多少新欢都可以,我会退到一边等你召唤。”她说着又以放浪的举止偎了过去,一副等人剥了她衣服好销魂的淫荡样。
“多优秀的活体充气娃娃,霍总裁真有福气。”把玩着枪身,朱雀的眼底有抹肃杀之色。
多无耻的女人,天生的软骨精。
她没注意自己的脸色微微一绷,十足不屑的心态夹杂着莫名的怒气,在看到他其妖饶的身子时才稍稍释怀。
“小雀儿,你别消遣我,你不会再看见我身边有你以外的女人,我保证。”霍苦笑地立下誓言。
“男人的保证是镜花水月,你还是留着体力应付接踵而至的危险,我没兴趣当男人的新欢。”
“心雀,你在赌气。”不高兴的他托起她下巴一瞪。
“实话难听但中肯,你只有忍耐一下。”她用枪身挥开他的手。
明知她最讨厌自己的名字,每回他一火大就唤上口,故意表示他的不满。
“你这只朱雀我抓定了,就算折了你的羽翅才能得到你,我也会狠下心地拗掉它。”
眼一沉的朱雀闪过一抹敬意。“等你背上生了翅,也许追得上在天空的我。”
“你认同了我?”他微笑地抚着她不驯的眉。
“人人都有做梦的机会,尽管天马行空吧!”说不定有幸拾得许愿神灯。
两人似有若无的情愫流动,看在嫉妒成河的苏珊娜眼中,如一把冰刃切开她的骄傲,夺去她满满的自信。
“总裁,我不会飞,我会永远趴伏在你脚边像是忠心的狗。”
朱雀轻轻地叹息。
“苏珊娜,你是我见过最低贱的女人。”霍笑天如冰的一句将她打落冷河中。
“你……你看不起我?”她不知羞耻地贴上他,为的不是他的奚落。
“狗不值得人给予评价,爬、出、去——”他倏地狠厉一咆,吓得她软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