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博城镇十五公里的公路旁。
几辆苏制乌拉尔-375d军用卡车停在路边,满脸疲态的联盟阵线叛军士兵三三两两坐在路边分烟抽,偶尔打个哈欠。
对于他们来说,昨晚是个折腾的夜晚。到现在谁都没合过一下眼皮子,大半夜营地被炸得一塌糊涂,死伤了几百个兄弟,司令卡马拉被一支雇佣兵小分队劫持,就连“西部男孩”送来的十一个英军俘虏都被劫走。
所幸的是卡马拉司令竟然活着从佣兵小组的手里逃了出来,虽然掉了几颗牙齿,又伤了脚和手臂,在简单的包扎之后又调动叛军大队人马对那支叫做“幽灵小组”的佣兵小队进行追击围剿。
刚才山上传来一阵枪声,让留守车队的叛军士兵大为紧张,神经兮兮地伏在路边草堆里好一阵,枪声逐渐远去,这才松了口气出来透口气。
女人是一个永恒的话题。
这些留守的叛军士兵都是一些年纪比较小的娃娃兵又或者年纪太大的老油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对女人的喜好,连年的战火让人的心灵总是扭曲的,怎么折磨属于战利品范畴的女人就成了这些叛军前辈和后辈沟通的主要桥梁。
说道兴奋点上,大家都猥琐地哈哈大笑,浑然不知死神的翅膀正悄悄将他们笼罩在羽翼之下。
嗤——
加装了消音器的枪声总是那么沉闷,不注意听还以为是一块石头掉在了泥地上。
一个手里夹着烟的叛军老油条脑袋上爆开血花,子弹穿过他的后颅骨,又射入对面叛军的眼窝里,击碎了充满液体的眼球后钻入脑干,俩人一声不吭,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周围几个叛军士兵还在仰头哈哈大笑,听到声音低头一看,根本反应不过来这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等他们意识到自己遭袭的时候,太晚了。
枪声低沉而密集地响起,扑来的弹雨将所有人掀翻在地。路边一人多高的茅草中钻出一群脸上涂满油彩的、装备精良的士兵。
“走!上车!”老鱼指挥几个英军士兵,“先把伤员抬上车!”
国王作为小组的爆破专家,飞快地钻入其他几辆车的底盘下,熟练地装上netbsp;龙云蹲在车尾警戒,他抬腕看了看表,已经是早晨六点,天色大亮。
“杰克!你联系上sas的指挥官没有?”
英军探路者排的军官杰克拿着耳机在车上拧了一会儿电台旋钮,做了个ok的手势:“我将我们的撤离路线告诉sas的指挥官泰勒中校了,沿途我会一直打开电台频道,他们会锁定我们的信号。sas的营救分队已经出,只要不到四十分钟就能和我们汇合。”
这是一步险棋。
当幽灵小组感到沼泽地后才现,凯比和莫里斯还有他们手下的两百多名雇佣兵根本不见踪影,虽然龙云和老鱼都无法判断是什么情况让凯比和莫里斯无法按照指定时间赶到沼泽,不过有一点是可以十分确定——不会再有支援了。
守在沼泽等候英军大部队简直就是成了天方夜谭,没人能够以十几个人的兵力顶住两千叛军和七名近卫的攻击。
龙云领教过那些黑衣士兵的厉害,虽然老鱼判断那是日本赤军派的人,不过龙云觉得一个小小的恐怖组织绝对没有如此乎常人的战斗力,可以说这些人简直是非人类,令人想起科幻片中的改造战士。
只有撤,问题是,往哪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