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他抱着她进去,反手关门,还弯腰帮她拿了拖鞋,“换上,你去休息,我做饭。”
慕香染低头,抿唇看着他递鞋子的动作。
男人直起身,低眉望着她,“我知道你难过,知道你委屈,所以趁我心疼你的身后乖乖听话。”
“否则,你也知道我忍很久了,我不介意跟你狠狠做一顿,弄完你我也神清气爽,更乐意给你做饭,更有精神通宵工作,你想这样?”
她本来是快消气了,一听他这么说,抬头咬牙,“我跟你没关系了!你现在敢碰我,我就可以去告你!”
男人似是勾了嘴角,抬手抚了抚她的唇,“告我?告gud总裁,你想清楚了?要不要我告诉你警察局的门往哪开的?”
也是,他那么离开,她上哪告。
现在他这么和她配合,也肯宠着她,真是该万幸了。
慕香染换了鞋,也不忘一句:“欺人太甚!”
他看着她,“我不介意让你欺负回来。”
她不想搭理了,换了鞋精致和他擦身而过往客厅走,但两步就被他捞回来了,低眉,“别对我太凶,撒撒气就好,我也承受不了,懂?”
慕香染抬头,“承受不了什么?我讨厌你?我恨你?”
她凉凉的笑了笑,“只要我的孩子好好的,只要我妈好好的,只要你没虐待我,我怎么也不至于讨厌你、甚至恨你,你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那就好。”他沉声。
也不问她同不同意,弯腰压下薄唇,“去休息,或者洗个澡,我做饭!”
她当然只有听话的份儿。
至于,他无法承受的东西,宫爵说的是实话。
倘若哪天她讨厌他、恨他,也许,他会无法承受而疯掉,就单单是目前这种没有联系,见不上人的状态,他都压抑得不行了。
有时候一宿睡不着,早上就会出现幻觉,开车开着开着,本来该去公司,结果脑子里一个声音拼命指挥他开到她家楼下了。
医生给了他相关安抚精神的药物,他可没打算吃,天底下谁有精神障碍都轮不到他。
他顶多就是操劳过度,太疲惫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慕香染也只是洗完澡,吹干头发,换好衣服,他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出去前,她还给宫夫人打了电话,“伯母,蝴蝶没醒也没事,医生说放心就放心,您该休息就休息,该吃法就吃饭,别累坏了,他们俩小不点还得您照顾呢!”
宫夫人其实看到他们在医院门口的纠缠了。
不过这会儿接到她的电话,心里也就踏实了很多。
只当他们是普通的闹了别扭,“好好!我知道了,你们也是,就让阿爵今晚陪你吧,反正他也不常回来,住你那儿比住公司好!”
她尽可能柔着态度,“他在我这儿,您放心!”
宫爵去叫她的时候,她
刚好挂了电话。
打电话还温柔着,一转眼对他就换了一张脸,淡淡的走出来就要去餐厅吃饭。
他站在门口,忽然拉住她。
“饭是我做的,我乐意给你吃,但你是不是至少该对我不那么冷淡?”他低低的嗓音。
慕香染没忍住狐疑的看了他。
“你这意思,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乖乖巧巧的给你吻一顿才能吃饭?”
宫爵刚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