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情形正是这样,面对一粒最诱人的糖果,却不能随心所yu剥掉糖纸放进口中尽情享受,不同的情景,一样的煎熬!
我克制自己,尽管这种克制很无奈,很痛苦。
我诅咒那个崔卫通,巴不得他出个车祸弄个伤残什么的,最好刚好就伤到那个男人的命根子,看你还猖狂,看你再sè狼!
我不仅不能留下来陪美女共度良宵,我还不能在这里久留。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被那个该死的崔卫通撞见,那是裤裆里掉进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是,把刘紫薇一个人扔在这里,一是不忍心,二是不情愿。一颗眼看就要到手的果子,岂容他人染指?万一那个已有几分醉意又sè胆包天的崔卫通果然闯来,决然不会像我谷子那样文质彬彬温良谦恭,尽管不愿意,孱弱的刘紫薇又岂是他的对手?
我思来想去,想出一个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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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刘紫薇安排在隔壁我的房间,自己留下来。
我漱漱口,洗把脸,脱下外衣,只穿着裤衩,*着身子钻进刘紫薇曾经睡过的被窝。
刘紫薇是用香水的女人,被窝里就有那种不知什么品牌的香水味儿,还夹杂刘紫薇的体香,这种好闻的触及灵魂的味道难免不会让我想入非非。我再一次诅咒崔卫通,如果不是他,那么被窝里的谷子此时已经是把通体香气的美人刘紫薇拥入怀中。我的手不由自主摸在自己下面那个地方,那里已是英姿勃发,斗志昂扬。我一边摸着一边喃喃自语:委屈你了,兄弟,有你尽情享受的时候,但不是现在,忍忍吧!
敲门声是十点左右响起的。
“笃笃笃”三声,很轻。
我已经迷迷糊糊进入似睡非睡状态,因有所准备,那轻轻的敲门声我还是听见了,我知道,崔卫通果然来了,服务员不会那么晚打扰客人。
我爬起来,也没去穿衣服,*身子站在门后。
敲门声再次响起时,我猛然拉开房门。
像一阵疾风,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宝贝,我的心肝宝贝!”
黑暗中,我*的上身被两只强有力的手紧紧箍住,我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和烟味,这浑浊的气味差点让我呕吐。
崔卫通这条sè狼把我当成刘紫薇了,我并不急于揭穿谜底,我索xing把玩笑开大些。
我站着一动不动,任凭崔卫通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抚摸。从胸部、到腰身、再到大腿,后来就摸到那个地方。
一碰到我那根那硬邦邦的东西,崔卫通就像是电影定格一样僵住了。
“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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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按下墙上的开关,“扑”一下,灯亮了,灯光驱赶走房间的黑暗,灯光解开谜底!
崔卫通的尴尬不用我描述,你们也应该想象的到。
我冷笑一声,用揶揄的口吻对手足无措的崔卫通说:“没想到崔副市长还有同xing恋的倾向。”
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大到彻底得罪了这个主管文化教育的副市长。
然而,我不后悔,还有一丝恶作剧后的得意。
这个黑sè幽默让崔卫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非是逮着机会暗暗使绊子,给我穿小鞋,无非让我谷子在升迁的路上设置一些障碍罢了,那又怎么样呢,我谷子充其量豁出去不做这个文广局长,做一个zi you自在的作家,无羁无绊,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同流水任东西,塞翁失马又焉知非福?有个著名作家,躲进小楼成一统,心甘情愿爬格子,连zhèng fu部长都不干,何况我一个小小局长?
第二天,我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向刘紫薇讲述一遍,刘紫薇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没笑,我一本正经对刘紫薇说:“这事万万不可让别人知道,要把它烂在肚子里,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