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蒋曜坐在车上紧紧握住段添的手,“刚我以为他要动手呢。”
“他不会。”段添笑了笑。
“不,他会,”蒋曜肯定说,“要不是今晚你和北极星在那儿,他直接一拳头给我招呼过来了信不信。”
“那这个可能好像是大一点儿,”段添说,“假如他动手,你什么反应?”
“我能什么反应,我站那挨打,”蒋曜说,“我还敢说还手?哎宝贝儿,换位思考我是王昊我都会很气,真的。”
段添乐得不行。
“你俩关系怎么能这么好呢?”蒋曜开始咂摸,“我先前还吃过你和他的醋。”
“醋王吗你是?你什么都吃,真的是饿了,”段添想到蒋曜前几次连狗的醋都吃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幼稚园,小学,初高中都在同一所学校读书,时间久了感情自然也深厚了呗。”
“噢。”蒋曜若有所思地应了声。
“我告诉你啊,以后别瞎吃醋,”段添说,“最起码不要吃的那么离谱,什么狗啊猫啊,你给我打住昂。”
前面司机听见他俩的对话,估计是兴致上来了,笑呵呵地插了句,“你们现在这年轻人谈起恋爱来就是这样,我女儿也是,她经常跟我抱怨说她男朋友爱吃醋,有时候她回家看我们待的久了都要吃,其实这样的恋爱,我觉得不太好。”
“听到没有,人叔说不太好。”段添捏了捏蒋曜的手背。
“叔,那你女儿的男朋友快点叫他俩分手算了,这已经不叫吃醋了,这叫变态的占有欲。”蒋曜说,“我不一样啊,我知道分寸的。”
司机还是乐呵地笑,“他们有他们的想法,我们管不了,说到我们那个年代……”
司机的龙门阵一直聊到他俩下车,给车费时司机还祝他俩要幸福。
“我一直觉得咱重庆的法拉利师傅很开朗。”蒋曜感慨地啧了声,随后偏头,在段添的脑门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不要随时随地大小亲。”段添面无表情地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湿润。
“不好意思,”蒋曜按下电梯,手臂揽住段添的后腰,“忍不住。”
这次世冠的比赛地点就在重庆举行,赛事打响,作为东道主的WK|粉丝可谓是掀起了无尽的热潮,一方面是希望在自家门口能取得好成绩,一方面是因为在自家地盘有莫名的信仰,增加底气。
轮回赛开启前一天,段添罕见的失眠了,他失眠睡不着,决定去折磨蒋曜,半夜按响蒋曜的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