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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页)

我说话的语气里明显的带着轻视,但谭队长似乎没有在意,而是不紧不慢的说:“如果说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发现,那不是事实,就在昨天下午,我们接到国际刑警组织发来的一份协查通报,通报上说近日有一个国际犯罪组织的部分骨干要入境大陆,他们的目的地很可能是在杭州,要我们密切注意,如果这次真的是他们干的,那他们来的要比我们预料的快的多。”

“是一个怎样的犯罪组织?”我问。

“和盗窃、走私文物有关。”

在谭队长离开之后,我陷入了沉思。

整件事情在我心中从最初发生时的漫无头绪到如今却已开始逐步明朗,虽然还是存在着一些待解之谜,可其关键之处已能确定,那就是,这所有的矛头都在指向一个名词:“文物。”

而这“文物”的来源一定和王国庆留下的地图有着必定的联系。说的通俗一点,这张地图很可能是一张“藏宝图”。图上最显著的标识,那个倒三角,大概就是所谓“宝藏”的藏匿地吧。我忽然想起了张三讲的故事,金钱镖湖北的传人当时所告诉给他师父的大秘密,也许就是和这张“藏宝图”有关。但王国庆是怎样得到那只藏图的玩偶的?是他的那两位可疑的“亲戚”交给他的吗?那两位“亲戚”又会是什么人?王国庆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还有曹建华!想到曹建华,就不由的想起张三所说的曹剑中,一个武术高手,会双手使金钱镖,而且他似乎对我在青松岗墓地得到的橡皮人也很感兴趣,那只橡皮人会不会依然存在着我还未曾发现的秘密?

想到此处,原本以为逐渐开始明朗的事情又罩上了一层雾碍,我的头隐隐的痛了起来。

院子不大。

但充满着古朴的气息。

两进的院落,歇山式的顶檐,青砖碧瓦,尽显典型的江南风格。

有一大三小四间厢房,一处灶厨,一角如厕。

我被谭队长重新安置到这里已过了整整三天。在过去的三天里,我一直处于一种封闭的状态。很奇怪,这地方按理说离城市并不太远,因为,站到院落里可以看到远处杭州市汽车站高耸的钟楼。但是我的手提电话却一直没有信号。我出过一次门,是在保护我的一位年轻刑警陪同下出去的。仅仅在墙外一条并不繁闹的街道上散了散步,其间到一家小商店里买了一些日常用品和我喜欢抽的“国宾”牌香烟,这种香烟的外型很像“大中华”,但抽起来比大中华的味道要淡一些,还似乎夹杂着一点生烟草的味道,这味道能让我时刻保持头脑的清醒。

我的睡眠不算太好,在这三天里,我大概总共睡了不到十个小时。当谭队长在三天之后再次光临时,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发觉你的脸色不好,怎么,失眠了吗?”

他的此番到来是带给我一个能使我十分诧异的消息:“我们就在昨天下午的一次突击行动中抓获了一个文物贩子,据他交待,他曾在两天前和一个人做过交易,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名叫曹建华。”

我这是平生第一次以陪审员的身份坐在刑侦队的问讯室里。我对面的矮凳上窝着一个神情猥琐的汉子,头发乱蓬蓬的,一件夹克衫已经脏的分辩不出原来的颜色。

当我抽完第一支烟的时候,谭队长开口了。

“高军,这次提审你,是想让你把昨天所交待的再详细的复述一遍,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政策,不要想耍什么花样。”

这汉子名叫高军,年龄35岁,但搞非法贩卖国家受保护三级以上文物的历史已有十五、六年。而且,他还是一个擅长盗墓的高手。根据他的描述,两天前与他进行交易的人物一定是曹建华无疑!

这位死生不明、死死生生的曹建华,竟然可以瞬息南北飘忽,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元神出窍”?

许多日子后的一个日子,在首都北京,我去拜访了一位年逾九旬的老人。这位老人现在虽说已经多年籍籍未闻,但在六十年前,他却在京津一带名声显赫。他显赫名声的得来之处却是他极善使用的一件不太光明正大的物什:“洛阳铲”。

“洛阳铲”是一种盗墓用的特殊工具,在它没有出现以前,参与盗墓的人一般使用的工具大都是尖头铲或撬撅之类的笨重器物,不仅挖掘的时间要长,而且对墓道探测的准确度极差,往往费工费力不说,徒劳的现象也屡见不鲜。自从清末民初河南温县人刘平安独创了这种长约四、五尺,前端有筒状铲头、内径环有螺旋丝纹、边缘呈薄利快刃的“洛阳铲”之后,盗墓这种见不得光的营生却使许多原来的贫家子弟发了大财。这不能不说是具有旧中国特色的一项发明。

这位老人就是众多受益者的其中之一。

岁月如风,他的真实姓名早已被湮没在历史的烟尘中了。他一生无子无女,似乎于冥冥之中印证了流传在广漠民间中对盗墓者的诅咒:“断子绝孙”。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会称呼他一声“麻七爷”,他是否真的姓麻抑或是在家中排行老七已不得而知,老人也避之不谈。但除了这一点之外,他还是很乐意给我讲述自己当年的故事。也许,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年轻人能够静静去聆听他们簌簌叨叨的陈年旧事,即使这些平庸的历史中掺杂了太多的痴妄和臆想。

我是在北京西城区西四里王皮胡同深处的一座旧宅子里见到他的。据老人讲这宅子曾是一位前清翰林的府第,原来也是富贵人家,可惜后来家道中落,子孙不得已在抗战后期将其低价卖给了他,这一住就是六十多年。

宅子有些破败了,但在残存的雕栏流檐里还能依稀窥见当初的一丝风流遗韵。宅子中间有处天井,天井边有架葡萄,在七月炎热的夏天,葡萄架上开始挂满泛紫的果实,我们就坐在果实溢出的清香里,开始一段传奇的听述。

老人虽已年高,可是不聋不哑,一口鲁地方言说的有急又快,听起来像评话先生在扯着一段山东快书。

我之所以要在此叙述这样的一个插曲,主要的原因是,有些事情只有在经历后才能知道它的接洽处会出现在那一个交叉点上。就像那天在刑侦队审讯室见过姓高的文物贩子以后,很快便遭遇了一场意外变故,而这场变故的发生直接和盗墓有关。当我第一次被迫参与到这种违法活动当中看到了传说里的“洛阳铲”之后,我很怀疑这种看起来貌似平常的器物是否真的能够具有它在传说里的那种效果,即便后来有人证明了它的神奇,我也没有彻底消除内心的怀疑,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之下,我是不可能将它的妙用看的一清二楚的。这就是我为什么后来要找“麻七爷”的原因。

下面的故事是关于“麻七爷”的,仔细听,很有趣,真的。

麻七爷第一次参与这个行当是因一个极为偶然的机缘。

那是一九三0年夏天,蒋(介石)阎(锡山)冯(玉祥)的中原大战正进行的如火似荼。麻七爷曾是冯玉祥西北军第十六师的一名普通士兵,焦作攻坚战之后他装死逃离了队伍,却一时间无处可去,只能在河南、冀北一带的村镇附近做了独行盗。他做独行盗的底子很好,这全凭自幼习武而练就的一身软硬功夫。而且,他实施计划时只捡有钱的大户人家下手,有时候还会分一些赃物给附近居住的贫苦百姓,因此,在这一带,他成了一个传奇。

到这个夏天接近尾声的时候,一天夜里,他刚刚劫了一镖走马商人的软货(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黑话)。躲到一座村庄西头的土地庙里歇息。干这一行的人心思极多,忌讳在睡觉时遭遇不测,所以,他是躺在土地庙顶一侧的角梁上进入了梦乡的。那时候,西方的计时器、例如钟表之类还不能在中国广大的民间普及,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到了夜晚只能靠自己的约摸和推测来估计时间,所以,被那一阵响声惊醒之后,他在心中算了算,该是到下半夜丑时左右了。

这一阵响声是被人弄出来的。

干麻七爷这一行的人本来既便在熟睡中也会支着一只耳朵,因此,麻七爷在听到响声后,就睁开了眼睛。响声并不算大,如果是在白天的情形下,这响声一定会被其它的声音所掩盖,哪怕就是在平静的乡村之中,白日也会有这样那样的众多器具发出声音。可是,这是夜晚,后半夜的时光是迷信的乡村最易产生敬畏的一刻,正常的人几乎从来不在这个时间段里出门或走进一座庙宇,更何况此时虽属战乱年月,但真正的战争离这个地区还有地理概念上的遥远。

麻七爷最初认为是打劫的同行到了。

根据麻七爷自己后来的估计,他当时的年龄大概在二十一、二岁之间,这就是说,麻七爷当时正处于一个男人最敏捷的生理阶段,而且心理状态也恰巧在无所畏惧的年龄段之内,再加上他的一身本领,他应该属于那种不会轻易害怕的主儿。

他偷偷从角梁的空隙处向庙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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