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可是说了,对于辛小姐的大事小事,一定要及时告诉他。
比如今天陆夫人来见辛小姐的事,司机方才就悄悄给老板发过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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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着魔了。。。。。。”
陆母喃喃自语。
方才陆振泽回来拿文件,顺便跟陆母说了让她不要去为难辛渺,有意见他们可以摆出来一起谈。
陆振泽知道辛渺是个外柔内坚的性子,自己亲妈也是个好面子不愿意跟人撕破脸的,他估计下午两人的谈话还算平和。
可陆振泽还是对陆母搞这一出感到不悦。
“。。。。。。我跟您说过不要再和季璐联系,我们的家事和她无关,您今天这一出到底是自己想的,还是季璐给你出的主意?”
陆母有些心虚。
可她心里有其他更要紧的事,三两句含糊过去,说自己累了,推着陆振泽让他离开。
等陆振泽走后,陆母小心地将自己方才从陆振泽头上薅下来的几根头发放进密封袋里。
桌上还有另一个密封袋,里面也装着几根短短的发丝。
等将这两个密封袋送去检验机构后,陆母松了口气。
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了一会,陆母突然坐起身,拍拍自己脸。
“我真是着魔了!”
自己是想孙子想疯了吧?
辛渺和振泽都明明白白说过,他们才认识不久。
而且振泽这几年都住家里,行程清楚明白得很,他怎么可能在外面藏个孩子?
辛渺的儿子是谁的都不可能是振泽的。
陆母长吁短叹。
她怎么就一时魔怔,想要给他们做亲子鉴定呢?
拿起电话,陆母准备给鉴定机构说一声放弃了,不做鉴定了。
自己真是着了魔,闹出这么个大笑话。
可在电话拨通之前,陆母又将它挂断。
已经送过去了,难不成再让人送回来?
鉴定就鉴定,笑话就笑话吧。
反正也没什么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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