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他碰到之前不留痕迹的避开笑道:“我对种马不感‘性’趣。”说完踩着足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转身离去。
眼见如此让人产生征服欲的美女,是男人都不会就此罢休的,众男心照不宣的跟在后面出了皇朝。女子当然知道身后跟了几条不安好心的大灰狼,不过她嘴角的弧度非但没减反而更大了。
她来到停车场的角落里,跨上一辆银蓝色的重型机车,戴上全罩式安全帽,插入钥匙启动令机车发出刺耳的声响。
当韩浩宇他们过来时就看见女子骑在一辆重型机车上,见过不少女子骑摩托车的,但骑这种重型机车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诧异过后他们也登上了他们开来的跑车,由于陈鹤轩的车在保养,何骏驰一贯不喜开车,所以他们两人分别上了韩浩宇的红色拉风跑车和曾黎羲的黄色骚包跑车,至于吴炎彬则开着他那辆银灰色跑车。
女子通过后视镜看到他们上车后,缓缓举高了左手…对着他们比出中指!然后‘咻!’的一声机车就飞驰到视线最远之处,时速少说也有破百。
头一次被一个女子这般的藐视,众男的血性立马激发出来,开着跑车呼啸追去,车后尘土飞扬。
银篮色的机车在夜晚的街道左右回转,避开了所有障碍,双轮发出快速旋转的声音,仿佛行驶的不是一条繁华的马路,而是一处任它撒野的赛车场。女子故意逗弄着他们,一会儿骑得老远不见踪影,一会儿却又缓步前进,仿佛要等他们这些辆老爷车跟上来。
这让开车的吴炎彬他们更加郁闷,要知道他们没事就喜欢赛个车什么的,现在开的跑车可都是精心改造过的,为什么在那辆机车面前竟这么不堪一击。
女子再一次减速拉近跟他们的距离,伸手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手腕翻转大拇指朝下比划了两下,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眼前就只剩机车尾灯一闪而过留下的残影。
要是懂行的人在一定会惊呼,那辆机车竟是铃木GSX限量版,全球只发行十台。以前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黑猫酷爱机车,车技更是出神入化,却鲜有人知道那银蓝色铃木GSX便是黑猫最爱的坐骑。
在道上被称为黑猫的就只有J省最大黑帮无泪的前任老大,所以这机车美女理所当然的就是现任爱樱学校大三(1)班的班主任,林欣是也。
话说这几天学生罢课,林欣可谓是清闲的不得了,没事就想找以前的兄弟喝一杯,那皇朝酒吧其实是无泪旗下的产业,阿金和丽娜说她现在怎么也算是个老师,出入这种场合被别人看见不好,就让她换一下装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她也是个女人,难得放下沉重的眼镜以本来的面目示人,没想到竟碰到班级里那几个冤家。
在开门看到韩浩宇时她的确是吓了一大跳,但随即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他们并没有认出自己,于是为了感谢他们这一周以来的‘招待’,她用车技狠狠的鄙视了他们一下,灭灭他们嚣张的气焰。一想到他们吃瘪的样子,她就想仰天大笑三声,这感觉真是一个字:爽。
就在林欣在甩掉那群尾巴,神清气爽的回到家里后,阿金就打来了电话,内容无它,问她是否安全到家,阿金他们尽管当时在屋内,但在门口发生的事他们却是知道的,本来阿金要过去帮林欣赶走那群苍蝇,但在他行动之前收到了林欣暗地里打的手势,才就此作罢,不过还是不放心就打了这个电话。
对此林欣嘴上虽然说阿金他们多此一举,但她心里却暖暖的,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仍然戴着那副搞笑的眼镜去学校。
第八章 出来混,有些东西总是要还滴
自从林欣在爱樱学校大门口和韩浩宇上演那乌龙的一幕后,她就把学校侧面的栅栏当做了大门,每天从那儿出入,这不放学铃声一响,她就直奔那儿而去,不过今天专属她一个人的门前竟站着一个人,阳光下一头红发格外的耀眼。
“哟,成天没有学生上课的老师还在校园里乱晃。”没等林欣开口,吴炎彬就先声夺人道。
“喔,那总比有些人白天逃课放学悄悄回来补要好得多。”像是闲话家常般的语气,内容却是明显的讽刺。
这让吴炎彬的俊脸立刻晴转多云,瞪着林欣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女人,你不要以为我们怕了你,我们这是好心给你机会让你知难而退,你不要不知好歹。”
“不还意思,我这人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喜欢接受挑战。”她说完也瞪了回去,只不过是透过啤酒瓶底厚的眼镜,不知对方能否看得见。
“啊,你们,你们要干,干什么?”
“你们再过来,我,我们就喊了。”就在两人互瞪时惊恐的女声传来,两人循声望去见到三个男子在校外的一条小路上围堵了两名女学生,女生身上穿的还是爱樱学校的校服。那条小路就在栅栏之外,因为比较偏僻所以这块才会被林欣选作大门,她心想平时连人影都没看见过,今天怎么一来就遇见那么多。
“喂,你不是人民教师吗?还不快去救学生于水火之中?”吴炎彬边说还边朝那边挑了挑眉,话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听这话不由得让林欣感到很生气,心想一个大男人看到有女生有危险,不挺身上前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儿幸灾乐祸,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要是让吴炎彬知道林欣心里是这么想他的,估计他会大呼冤枉,他虽然信奉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怜香惜玉他多少还是懂的,一般碰到这种事情他会出手相救,可惜此时不一样,他眼下最想做的就是让面前的老女人难堪,其它的事一概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不如咱们打个赌。”林欣突然开口说道。
“打赌?”吴炎彬狐疑的重复道,不知这个老女人在盘算什么。
“对,咱俩来打个赌:如果我只用一张嘴就让那三个男人住手,并且还向那两个女生道歉的话,你从明天开始天天准时来学校上课。”
“你要输了呢?”
“随你处置。”前提是你能赢的话,她在心里悄悄的补充上一句,然后抛出最有吸引力的筹码,“你不是一直很想让我离开学校吗,你要是赢了的话就可以要求我就卷铺盖走人。”
吴炎彬心想这老女人是不是疯了,看出她是有点身手,找那小混混理论也不会吃亏,可就算她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说退了他们,但如何让他们反过来给受害的女生道歉,要知道在外边混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这场赌怎么看都是他稳赚不赔嘛。
问题是这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