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说会客室里来了一位找他的女士的时候,乔鹤行是有点漫不经心的。
每天想要来拜访他的人都很多,但是能被放行的人却少之又少。
秘书悄声说,“好像是郁小先生的朋友。”
乔鹤行挑了下眉,把郁辞的朋友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反正也快到下班时间了,他从座位上站起来,“那我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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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客室的玻璃看见那个穿着黑色小洋裙的身影的时候,乔鹤行的脚步就顿了一下。
而恰好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女孩”也转过了头,和乔鹤行正好四目相对。
这个“女孩”戴了一副黑色的口罩,显得脸看上去更小了,只露出一双温柔水润的眼睛,还有浓密纤长的睫毛。“她”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甚至有点太规矩了,像是很不适应身上的这套衣服,眼中透露出一点隐秘的羞耻心,“她”裙子下露出的腿很漂亮,雪白无暇的肌肤,是造物主的恩赐,轻轻一捏就容易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
乔鹤行对于这一点心知肚明。
乔鹤行走进了会议室,顺手就把门反锁了,会客室的窗帘也一并拉下来,把这个房间变成了一个昏暗的密室。
然后他缓步走到那个“女孩”的面前,他半跪下来,身上还穿着西装,衣冠笔挺,一个多小时前他还在和公司的高层开会,像个麻木不仁的暴君,让所有人胆寒。
但此刻他半跪下来,轻轻吻住面前这人的手指,像在吻一朵骄矜的玫瑰。
“乔夫人,”乔鹤行的嘴角带上了一点笑意,黑色的瞳孔破冰一样变得温柔起来,“您今天很漂亮。”
在他面前这个穿着小洋裙戴着口罩的“女生”,不是别人,正是郁辞。
他换上了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装束,为了不被认出来,特意带上了假发和口罩,以至于秘书小姐都没有起疑。
郁辞有点害羞地把脸垂下来。
而乔鹤行伸手把郁辞的口罩摘了下来,露出那双柔软红润的嘴唇,唇珠小小的,却很丰润,是很适合被他亲吻的嘴唇。
乔鹤行含住了郁辞的嘴唇,手掌不老实地直接伸进了郁辞的裙子下面,他看着郁辞的脸唰得红了,心里头满是恶劣的愉悦感,他摸到了一个蕾丝的腿环,不松不紧地箍住了郁辞的大腿,藏在裙子下面,谁也不能看见。
可是乔鹤行却理直气壮地把郁辞的裙子往上推,带着欣赏的眼神看着那个戴在郁辞腿上的蕾丝腿环,极具美感,也极具诱惑。
“这是给我的七夕礼物吗?”乔鹤行含住郁辞的指尖轻声问道。
今天是七夕,本来乔鹤行是准备给自己放个假陪郁辞过节的,没想到公司临时有事,计划泡汤。当听见会议室里的高层也在唉声叹气,说不能和老婆吃烛光晚餐了,乔鹤行咬着一只没有点燃的烟,心情恶劣地想,老板都没放假,你们还想烛光晚餐,做什么梦。
可是没想到,他没能提早下班,郁辞却把自己乖乖送到了他眼前。
郁辞强耐着羞耻点了点头。
他的腿有点不自觉地磨蹭了一下,小声地说道,“许呈说你会喜欢这个的。”
乔鹤行挑了下眉,心里头第一次对许呈表达了褒奖,除了眼神不好喜欢方汝清,这个许家二少爷还是不错的嘛。
“本来准备穿之前演出的旗袍的,”郁辞的手也搂上了乔鹤行的脖子,他说的是大一的时候帮话剧社客串的那次,乔鹤行把他穿旗袍的样子存在手机里许久,“但是许呈说,穿点不一样的更好。你,你喜欢吗?”郁辞不太好意思,眼神都有点躲闪。
乔鹤行没说话。
会客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郁辞没得到回答,惴惴不安地抬起眼,以为乔鹤行不喜欢。
可他一抬头,就发现乔鹤行的领带已经解开了。
这条烟灰色的领带,还是郁辞买的,现在却不松不紧地捆住了郁辞的手腕。
而郁辞本人,也被乔鹤行抱到了会客室的桌子上。
乔鹤行的手指描摹着郁辞的嘴唇,脸上还是斯文俊秀,笑起来像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可是眼神却像是要把郁辞吞吃入腹的野兽。
“阿辞,你未免太缺少常识了,”乔鹤行的表情中夹杂着一点怜爱,但是怎么看都很不真诚,“穿成这样还要问我喜不喜欢,你让我怎么放你安全回家。”
(剩下看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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