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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第3页）

门一推，被奴役一天的段玖探进头：“我可以进来么？”段颖川的头摇得更厉害了。

平人老者毫不顾忌地插筷子在饭里。他擦擦油腻的嘴，拉过夏辰的手把脉：“白羽莲花误打误撞解了魔教玄毒。身躯也恢复正常样貌了。”平人老者小眼睛一亮，又可惜道，“若落在老夫手里，定有更好的药用。”

段玖含羞带怯地偏过头：“那他是彻底好了？”平人老者点头，抱着碗又走了：“扶他出来吧。”

“前辈…”紫衣少女纠结跺脚：“我怎么可以呢？”段颖川却觉得少女的模样分外刺眼。她无比懊恼自己不是人。

是时候摊牌了。段颖川一点点挪动胖乎乎的身躯，正好挡住夏辰。

少女望来疑惑的眼神，段颖川咳了一声，语重心长道：“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少女顿时警惕。段颖川简直要呕出血来，气势不足道：“你…你还是先给他找衣服吧。”

“哦。”少女目光闪烁摸摸鼻子。在段颖川掉以轻心时，她酸溜溜地冒一句：“你一直举着他？”眼睛直勾勾的怨念。段颖川暴走了怒吼道：“快去！”少女投降般恋恋不舍关上门溜了。

筋疲力尽的一天，段颖川觉得要减寿三年了。她回过头，水池里的人一双眼眸明亮的不容忽视。

青年静静坐在池中，垂在胸前的银发随着荡漾的水波亲吻他的肌肤。那是段颖川记忆深处的样子，向来冷清而寡言的人望来的眼神是那般温情如水。

夏辰微微低头，段颖川忙不迭松开沾在他身上的爪子。她下意识就捂脸，夏辰低头注视水中的倒影：她不喜欢他的脸么……

段颖川抬高头后退，只顾树立正直光辉影响，不曾注意夏辰的手指微动，脸色似有黯然。

段颖川趴了太久，忽然站起头晕眼花就咕噜滚进池中，激起重重水花。夏辰眼眸一亮耳根通红，颖川喜欢这样啊。

措不及防吸进几口水，段颖川扑腾中抓住池边就窜出水面。她仰头正对着夏辰的脸，清晰可见他胸膛胡乱抓出的红痕。段颖川缓缓眨眼，自己如玉的手指扒拉在青年的肩膀，而他微凉的手掌正扶着她纤细的腰。段颖川脑中的弦彻底崩了。

巨巨啊，早说熊猫也能成精啊！

夏辰掌心发出微弱的荧光，怀中的女子眉间的朱砂鲜艳欲滴，清澈的眼眸能轻易看出微微波澜。一时缓不过神，段颖川又倏忽地变回了萌萌哒的熊猫。

四目相对中，两个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

经过后期试验，段颖川的确能幻化出原本的模样。也就是“成精”。奈何她的身体还是过于虚弱，失败的次数太多而且不能说话。平人老者秉着就爱任性的宗旨袖手旁观。夏辰干脆拜他为师学习医术，专心调养段颖川的身子。

夏辰的用心，段颖川隐约能认定那份心意不是她自作多情，却也默契的无需表明。终有一天幻化出稳定的形态，她写着纸条偶尔丟一张给夏辰。

一直是你跟着我对吗？

夏辰垂下眼帘点头，段颖川迫不及待地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啊玖应该是，却不是你。”夏辰眼神逐渐放空，声音微微发颤，“我以为弄丢了你，快要疯了。”低笑着的青年眼眸深沉。灵魂像是锁在身体里，眼睁睁看着段颖川一次次离开。他早就疯了。

“我不会走了。”段颖川环住夏辰，头看着他的胸膛，听着加速的心跳充满活力。夏辰一怔，轻轻地回抱，一点不给对方挣脱的可能。

段颖川知道，夏辰不会轻易地说出真相，只要有机会他会永远隐瞒下去。

红宝书出现过，鄙视夏辰分外狡猾，居然赖皮不当男主。原来男主是江知安，剧情是段玖与他相爱相杀。段颖川看到摆脱主角光环的希望。红宝书转而诱惑她，只要段颖川愿意，随时可以回到现实世界。

现实啊。段颖川微微一笑，那会有人等她么？

段玖期期艾艾地跟在夏辰身后，“辰姐姐…辰姐姐”地唤着。夏辰明知不是，也念着回忆也不忍心无视她。

段颖川开始还看着有趣，她还调笑着说：“夏辰是男子。你一直这么叫，不怕他不高兴？”

段玖莞尔一笑，却有些悲凉：“只有这样，他才会记得我吧。我们长得一样，为什么他只喜欢你呢？”当初爱笑的女子，也用笑容掩饰自己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