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速度真不是盖的!
“冉冉,把你的口红借我用一下可以吗?”
黄冉冉立马去拿:“当然可以!”
绢儿用棉棒擦了一点,涂在唇瓣上,对着镜子照了照,发觉自己脸是红的,她有点紧张地问:“我这样看起来还行吗?”
“行行行,太行了!我要是男人都想娶你当老婆!”张爱军揉了下她的小脸,“快下去吧,别让你的好哥哥等急了。”
绢儿脸更红了,哎呀一声,她一走,张爱娟黄冉冉对视一眼,纷纷窜到阳台处,只看见她们家绢儿害羞地走过去,那个男人摸了摸她的头,从身后拿过一束鲜花,绢儿欢天喜地的接了,男人牵起她的手往外走,毫不掩饰,周围路过的同学都忍不住朝他们看。
这下不用辟谣,就能打破“绢儿跟老男人同居”的谣言,那样的老男人谁不想要?不会真的有人以为她们绢儿喜欢真正的“老男人”吧?
绢儿被谢隐牵着手,眨着大眼睛问他:“隐哥,你怎么来了?都不跟我说一声的,我也好去车站接你呀!”
谢隐但笑不语,绢儿一路跟他走到校门口,发现他居然朝一辆停着的黑色轿车走过去,还以为他租的,没来得及心疼,就听谢隐说:“带你回家。”
回家?
绢儿没来得及问车的事,谢隐已经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两人的一举一动美得像幅画,看到的同学不少,其中也包括曲建国。
他正等着绢儿主动上门来质问他,那样的话,想让他帮忙辟谣,她就得答应他一个条件,这样两人也能多说说话,接触久了绢儿难道还能再跟别人好吗?
没想到老男人居然也来了!
上了车后,谢隐轻车熟路地在开着车,绢儿都不知道他会开车的,从她开学到现在也就三个月,但好像已经发生了很多她不知情的事,这让绢儿觉得自己被孤立了,有些失落。
直到车子在一栋房子前停下来,绢儿才愣住:“这是什么地方?”
谢隐打开车门牵她下来:“是家。”
绢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谢隐把她搂到怀里,摸摸她的长发:“很抱歉让你一个人在滨江度过三个月,以后不会了,我会在这里陪着你,可以每天送你去上课,不住校也没关系了。”
绢儿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谢隐这些年可不是真的只靠做菜赚钱,否则就算累死也别想在滨江这样的大城市买一栋房子,他眼光毒辣高瞻远瞩,有钱了便在滨江买地,趁着股票热潮还投了一波,却又见好就收,狠狠赚了一笔,同时又拓展外卖业务,可能绢儿不知道,但蒲山市的外卖员基本上都隶属他手下。
随着时代发展,外卖行业会愈发兴盛,前景无限好。
但这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不必跟绢儿说,免得她操心,所以谢隐只告诉她他在滨江又开了一家店,蒲山的那家重新装修过,又招聘了厨师与服务员,以后主打火锅烤鱼还有快餐,同时他还跟罐头厂合作生产牛肉酱等一系列真空包装的产品,钱的问题完全不用担心。
一起搬来滨江的还有孙大爷跟小毛毛,为了给绢儿这个惊喜,三个月来他俩都没敢跟绢儿打电话,就怕自己泄露了口风。
虽然谢隐说是为了事业,但绢儿知道,他就是为了她。
小毛毛正出来迎接她想念许久的绢儿姐姐,结果一出门就瞧见绢儿姐姐跟哥哥抱在一起,小手瞬间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可不当电灯泡!
说完拔腿就往屋里冲,谢隐失笑,绢儿也红着脸被他牵进去,她适应的非常快,并没有因为到了新的环境而感到陌生,绢儿知道,这是因为有他在身边的缘故。
次日她邀请了同学来家里做客,谢隐亲自下厨,让她们在院子里露天烧烤,全程谢隐做事都很体贴,话又少,偏偏跟别人说话和对绢儿说话完全不同,都是温和的模样,惟独看绢儿时眼睛是有光的。
黄冉冉小小声说:“都说老男人会疼人,原来是真的,之前有个追我的男生干什么都只顾着自己,一点都不体贴,我拒绝他,他还说我没眼光。”
张爱娟也双手捧脸:“感觉好浪漫啊,老男人真好比青涩的大男生不知好了多少倍。”
绢儿拿着烤好的鸡翅过来,听见她们这么说,摇头:“不是这样的。”
“嗯?”
她把鸡翅分给好朋友,坐到小马扎上,小脸很是认真严肃:“以前我也这么觉得,小时候在村子里,也有很多大龄光棍娶了年轻媳妇,那时候大家都说老男人会疼人,比年轻男人有见识,但隐哥说这都是谎言,全是骗人的,就跟广告一样,不说的天花乱坠,哪有傻子会信呢?难不成要跟那些年轻媳妇说,老男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不年轻力壮,那人家哪里乐意嫁呀!”
听绢儿这么一说,张爱娟跟黄冉冉觉得也有道理,张爱娟道:“好像真的是这样,我们村里也有老男人娶小媳妇的,没看小媳妇过得多好,还不是照样得洗衣做饭下地干活奶孩子?”
黄冉冉想想:“我们觉得绢儿的隐哥好,那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又高又帅不说,还很显年轻,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三十几岁的人,说白了,一般的老男人,他真的就只有老而已。”
“不错不错。”绢儿用力点头,生怕好友因为自己的缘故也想找个老男人,“老男人最喜欢骗小姑娘,你们俩可不能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