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同学不乐意了,哗啦啦的也全都站了起来,最后全场的都站了起来陪着孔孜将这首歌结尾。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之后的之后,捷泽在舍友那里知道那个‘她’,叫孔孜。
我现在都还记得在孔孜远在国外时我和捷泽彻夜长谈的那个夜晚,我一直忘不了他醉醺醺着说的那句话:真的,我喜欢孔孜时,她根本不知道,我喜欢她比她喜欢我不知道要多了多少天,多少小时,多少分钟,多少秒,我开始喜欢她时,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奢望她知道我喜欢了她那么长的时间,可是,当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没想到我们会分开,真的,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分开。
那时作为倾听者的我早已泪流满面。
☆、元旦晚会
从那之后孔孜的风头瞬间远超‘人气四人组’其他三个人一大截,并且被全校评选为‘全校十大校花’第一名,一直稳坐到今天。
从那后元旦晚会的主持人非孔孜莫属,还有一个头衔‘金牌候选主持人’,只要有什么突发状况,别人都会说:没事,有孔孜呢,去,把孔孜叫来!
本来今年主持人还是孔孜的,但是她主动请辞,说什么要给新生创造机会的烂借口倒也得到了认可,于是本以为终于不用在体育馆里瑟瑟发抖的孔孜一口回绝了杨萤的请求。
“孔孜,你真的不帮我是不是!”杨萤终于恼火了。
“不帮,体育馆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怕冷,恨不得长在被窝里,不去。”
杨萤看硬的不行只好软下来:“孔孜,今年元旦晚会是我最后一次筹划了,下一年大四我就不在学生会了。你知道我多在乎今年这次元旦晚会吗,真的!”杨萤抬头看了看孔孜的脸,好像有点动容了,呵呵,就知道这丫头硬的不吃,吃软的。
“孔孜你还记得你在大一时唱的那首歌吗,反响多好啊,我也并不是让你纯去凑单的,我真的觉得我们下一年就大四了,你说这元旦晚会我们还能参加几次啊,至少在我最后一次在这里筹办元旦晚会的时候你能帮帮我,让我没有什么遗憾。就说这个宿舍吧,住着我们五个人的这个宿舍,我们还能住在这里多久,孔孜,我真的……”
“好了好了,每次你演戏,前面倒挺靠谱的,后面越来越夸张,你还能掉两滴眼泪出来不?”孔孜拿了只耳机放在了右耳,“要我答应也行,但是我还得是一个人唱。”
“行啊,当然了,我还能委屈你不成,就这么订了啊,嘿嘿。”杨萤松了一口气,虽然说是让孔孜帮忙,其实真的是觉得这是她最后一次办元旦晚会,才想和孔孜在一起。因为第一次就是她们一起合作的,杨萤筹划的节目,孔孜表演的节目。在纯饮没来之前杨萤对孔孜的感情最深,在纯饮来之后,和孔孜同床共枕了小半年,感情更好了。杨萤是有私心的,杨萤是舍不得孔孜的。
“那你快点准备歌曲,我好上报。”
“就这首吧。”把另一只耳机递给了杨萤。
“英文歌?”
孔孜扬眉,意思:怎么?不行?
“随你啊。挺好听的。”
孔孜没回话,低头看着手里的影集,停留的画面是一片草原上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手里抓着白色的丝巾。没膝的草,白色的纱,在狂风中肆意飞扬的发,那女子的样貌被和黑发纠缠一起的丝巾挡住了,看不真切,只能看见那个女子的半张脸,她的右眉梢上有一颗痣,鲜红的嘴唇抿着,称托着白皙的皮肤,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那露出来的眼睛就一直看着她,让孔孜感觉到了一种无助和孤独。
“恩,我感觉我应该去换个发型。”孔孜突然开口,摸了摸自己烫着大波浪的卷发。
“怎么突然要换发型啊?你不是大二才烫的嘛,现在正好看着呢。你要换什么样的?”
“……”
“孔孜?”
“ 啊?!”
“发什么愣啊?我问你你要换什么样的?”
“直发。”
“怎么突然就换啊?”
“觉得和这首歌挺配的。”
“你刚才发什么愣呢?”
“哦,没什么。”然后转头不再看杨萤。
让她怎么说呢?
说刚才她想起了一个人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