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茯苓似才看到他,惊讶的赶忙拂了拂身子,婀娜的身姿,腰间一根缎子,勒得她腰更纤细了。
“你怎么来了?”
惊讶的语气,恰到好处,三分娇俏,四分甜美,另三分又是妩媚,就什么感觉都有,又什么感觉都不对,不伦不类到看着有些难受。
哟,原来是瞧上莫景择了,难怪刚才和她套近乎,原来是想套她的话啊。
宁莳月看着他们,和之前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就看着李茯苓表演。
莫景择皱眉:“你怎么在这?”
李茯苓似聪耳未闻,满心满眼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刚才莫将军竟主动和她说话了,这可是个好的开始。
“回将军的话,奴家,不是,我在这陪宁妹妹一起晒草药。”
莫景择不看她,转向宁莳月:“她帮你了?”
宁莳月继续翻着手里的草药:“嗯,帮我洒了点水。”
“嗯?”
不是晒草药么,怎得还加水,确定不是帮倒忙。
李茯苓瞪着眼:“妹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何时给你草药洒水了。”
便是睁眼说瞎话,也要有个限度。
见宁莳月不说话,李茯苓似抓到了把柄,不依不饶:“既然妹妹说我洒水,你倒是说说,哪个草药上有水了。”
她看过,每个晾晒的草药都干爽极了,没一点打湿的痕迹。
宁莳月看了她一眼,这才看向她辛苦晒的草药:“全部!”
李茯苓眉眼间忽然一亮:“妹妹,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如此冤枉我。”
说完,她又像抓住了浮萍的落水蚂蚁:“将军,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试图贴到莫景择的身边,莫景择急忙往后退了一步,错开了宁莳月,躲过了她的贴贴。
“李二丫,请自重。”
“噗嗤!”
宁莳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二丫,多别致的名字,比二丫更震撼。
李茯苓不敢瞪莫景择,只敢瞪宁莳月,瞪过后,又忍着脾气:“将军,如果可以,茯苓还是希望你叫名字。”
莫景择不解:“你不叫李二丫,为何李军医还叫你二丫,难道李军医不姓李,还是说你不是李家的种。”
杀人诛心!
莫景择毒舌的本事,她自愧不如。
李茯苓才恢复没多久的脸色,又变得通红,又由通红变得煞白。
只那一刹那之间,李茯苓脑子里电闪火花。
“将军说笑了,只是此名乃是乳名,非亲近之人不可叫。”
宁莳月不由在心中佩服,要么说李茯苓厉害呢,一句话就扭转了乾坤,还拉进了和莫景择之间的距离。
“挺别致的乳名,跟你……”她上下打量了下李茯苓,“很配!”
莫景择赞同的点了点头。
李茯苓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转移了话题,重新提起了刚才的话。
“妹妹,你是不是想趁机混淆视线,你还没说我给草药洒了什么水。”
“将军,你现在可是亲眼看见,草药是干爽的,且没一丝口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