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有规定,一律不许收取罪犯的钱银。”
朱樉闻言顿时就火了,锁住狱卒的衣领,吼道:
“你家二爷是罪犯么?咱让你买酒你就去买酒,哪那么多废话!”
狱卒被锁住衣领,依然不惧道:
“诏狱规定不许收取罪犯钱银,至于你想喝酒,咱回去禀告典狱陆大人。”
“看陆大人怎么说!”
说完,挣脱出朱樉的控制,昂首走出监舍。
朱樉气的站在监舍门口痛骂不已。
却也无可奈何。
林澈对这个脾气暴躁的学生,也是有所了解。
一番劝慰之下,朱樉火气渐渐消散。
只是这么丰盛的菜肴没有酒,确实显得太单调了。
两人顿时没了吃饭的兴趣。
寡口吃着菜,实在是无趣。
林澈连讲课的兴趣都没有了,朱樉更是无精打采。
好在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名狱卒回来了。
令人惊喜的是手上居然捧了一坛老酒。
朱樉顿觉眼前一亮,快步迎上去,得意洋洋道:
“怎么样,这酒是你们陆大人送的吧?”
“没眼力劲的东西,也不看看爷是什么人,敢跟爷过不去!”
“瞎了你的狗眼!”
对于朱樉的冷嘲热讽,那名狱卒像没听到一样,放下酒坛一刻未停,转身离开监舍。
待狱卒离开,朱樉拍掉酒坛口封泥。
先给林澈酒盏满上,然后给自己也斟满,端起酒杯:
“林先生,不好意思,让您就等了,这杯我敬你!”
说完,咕咚咚将酒一口喝干。
林澈也不含糊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有了酒精助阵,气氛果然不一样。
朱樉用手擦了擦嘴角,朗声道:
“先生,关于对倭寇作战,我有个问题。”
借着酒劲,朱樉的声音也大了起来,胆量也变大了。
林澈此刻一杯酒下去,也是心情大好,微笑着鼓励道:
“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只要我知道,必然知无不言。”
对于其他事情,或许林澈没这么积极。
但是事关灭倭大事。
林澈顿时精神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