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魔帝教中产生了不小的反响,在一些人的心里引起了一定的恐慌。
敬文算是把剑魔老祖阴谋论中阐述心理战的一句经典话:“往往死亡的恐吓,比死亡还要震撼人的心灵和摧垮人的意志。”运用得淋漓尽致。
敬文坐在船舱内,见另一艘帆船载着被解救出来武林高手在并行航行中,暗想魔帝教的阴谋算是被我弄得乱七八糟。
想到这些,他心中陶然,从中体验到了一种奇特的*和兴奋。无形之中责任感也油然而生。
文利从载着被解救出来武林人士船返了回来,含笑对敬文说道:“我们猜得不错,少林慧聪大师,武当的无欲道长等都在其中,还有不少门派的重量级人物,他们都要求见你,要当面表达谢意。”
敬文摇头笑道:“现在不宜和他们见面,你告诉他们就说救他们的人早已离去。”
文利点头道:“我看这样最好,这些人自命不凡,矜功自伐,疑心病和嫉妒心极强,让他们了解的越少越好。”
在文利的巧妙安排下,由吴霸负责载着那些被解救的武林人士的帆船改变了航向,向宜兴方向驶去。
而敬文他们船与画舫会合,继续向扬州进发。
敬文终于得到了休息时间,躺在船舱里的床上眯了起来。
文利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坐在床旁,欣赏着敬文睡觉的模样,愈看愈可爱,心中愈是喜欢,被他那英俊面孔和奇异气质所倾倒,芳心大悦,猛扑了上去。
敬文早就感应到文利来到这里坐在了床边,仍然装作睡熟模样。可没想到文利竟然扑了上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文利粉腮红润,喘着粗气,忽地小嘴堵上了敬文的嘴,狂吻了起来。
敬文嗅吸着她发颈间透出沁人心脾的幽香,觉得很舒服,登时也来了兴致,迎合上她吻起来。
突然,孪生兄弟推门闯了进来,见到如此一幕,“啊”一声,转过身去。
老大童牧慌张说道:“我可什么也没看见。”
老二童琴直摇头道:“我也没看见亲嘴。”
童牧瞪了他一眼道:“什么亲嘴?胡说什么,我们根本就没看见亲嘴。”
敬文和文利尴尬的蹦下床,文利这时再也不能心不跳了脸不红了。俏脸通红,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躲在敬文身后。
敬文暗恨这兄弟俩,竟打扰我的好事,又见他们俩慌张尴尬的样子,哑然失笑道:“你们什么都没看见是吧?那你们来此有什么事吗?”
兄弟俩这才缓过神来,咋舌道:“没事、没事。”撒腿就往舱外跑去。
文利低头娇声说道:“这种事让人撞见,多不好意思。”
敬文奇怪地道:“咦?我可头一次见你不好意思。”
文利忽然嘻嘻道:“我才不怕呢。”说完也跑出了船舱。
画舫和战船在湖中停止了前进,目的是等候送那些武林人士到宜兴的船返回。一天后,吴霸船返回与画舫回合。
敬文吩咐所有人员全部上到画舫,把两艘船抛弃在湖中。
画舫继续向扬州驶去。
晚上,画舫上特意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宴会,犒劳这些有功之人。
酒桌之上,吴霸尴尬说道:“公子我那‘尸脑丹’是不是该解了。”
大家闻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把吴霸笑得莫名其妙。
敬文微笑道:“老哥,我们也不是什么邪门歪道,哪有什么‘尸脑丹’,你吃得是糖豆。”
孪生兄弟笑着拿出一个糖豆,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吴霸挠了挠头,笑道:“害得我这两天胆战心惊总怕发作。”
他的话又引来一阵大笑声。
敬文举起酒杯说道:“来,为我们在一起共患难的兄弟们干杯!”
大家共同举杯,一起干杯,心中燃起了新的希望,真正体验到了没有尊卑的兄弟之情。
翌日,画舫从太湖进入运河。
敬文暗中吩咐吴霸、于玩水驾驶轻舟秘密提前潜往扬州,并交代了与艾府人的联络方法。
画舫则慢慢的向常州码头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