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闫伟民乱扣帽子,宋砚愤怒了:“闫老师我与社会上的人没有关系,再说,这不过是你的臆测,希望你不要乱给学生扣帽子!”
听到宋砚指责他乱扣帽子,闫伟民不由大怒:“你还敢顶嘴,看来你真没救了!”
宋砚语气也是一冷:“闫老师你这么说我就不敢认同了,我这不是顶嘴,而是为自己辩解!”
眼见宋砚还敢顶嘴,闫伟民不由伸出手指,指着他鼻子,气急败坏道:“好,你很好!看来你自以为和社会上的渣滓搅浑在一起,就可以不将老师放在心上是不是?”
宋砚脸色有些涨红,沉声辩解:“闫老师,我说过,我再重申一遍,我没和社会上的人搅在一起,还请你不要胡搅蛮缠!”
如果对方不是老师,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我胡搅蛮缠,既然还要狡辩,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这就去向校长汇报,开除你!本想还给你次机会的。”
见状,宋砚也是彻底怒了:“你爱去就去!”
说完话,宋砚就向自己的座位上走去,他从来没有声张过他大伯是学教局的副局长,但校长却是知道的,就凭这点,校长就不会开除他。
见宋砚对自己居然不屑一顾,闫伟民几乎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宋砚,不把你开除,我闫伟民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说完后,闫伟民就气冲冲的走出教室,向校长办公室而去,只剩下教室里的数十双眼睛面面相觑。
回到座位,李磊对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你牛,居然将老闫
气成这样!”随即又有些担心的道:“他会不会真去找校长开除你?”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宋砚语气淡然的道,忽然,他心中一动,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向大伯说说,如果真的闹大,大伯母肯定会给自己摸眼药,大伯虽然疼他,一旦真生气也会动手揍他。
想到这里,他就走出教室,拿出手机给大伯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中,他将事情生的过程完完整整向大伯汇报了一遍,大伯并没有多说,让他安心上学就是。
挂掉电话,宋砚安心多了,忽然,他意识到:貌似我的精神力增长1o点后,脑袋也灵光了不少,如果在以前,我绝对想不到给大伯打电话这一茬。
闫伟民气呼呼的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压着心中的怒火将宋砚的事情向校长朱洪城汇报了一番,还将宋砚打架的视频放给校长看了,并建议开除宋砚以正学风。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朱洪城只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闫老师你先回去上课,这件事我斟酌下再做决定。”
如果是往常,闫伟民肯定会现校长的态度很暧昧,但此刻,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开除宋砚的想法,急切道:“校长,这件事没什么考虑的,像宋砚这样的搅屎棍就该早点开除,您也知道,现在高三班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有宋砚这等学生存在,肯定会影响其他学生啊!”
“闫老师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回去上课!”朱洪城加重了语气,心中对闫伟民已经多了几分不满,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宋砚的大伯可是学教局的副局长,开除他的侄子,不是给自己找膈应吗。
再说,他对闫伟民这个人也有几分了解,急功求利不说,对优等生和差生态度不一,还收受学生家长的礼品,如果不是看在他教学水平不错,早就撤了他班主任的职务。
闫伟民一愣,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向校长道歉后,闷闷不乐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因为他在全班面前扬言要开除宋砚,现在却没有做到,如果贸然去教室,面子上肯定不好看。
“难道我这个班主任还奈何不了一个差生?”闫伟民越想越不是滋味,心中对宋砚的恨意与厌恶又深了一层。
“对了,我可以给宋砚家长打电话,只要落了他家长的面子,等宋砚那小子回家肯定讨不了好!”
想到这里,闫伟民加走向办公室,并找出宋砚家长的电话,据他所知,宋砚父母于车祸中罹难,如今寄居在大伯家。
“难怪这小子这般混蛋,应该是爹妈死得太早,少了教育!”闫伟民恶意的想着。
翻出电话号码,闫伟民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