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不着头脑了,楞楞地瞅着文惠。
文惠笑够了,她扬起粉拳,照着我的肩膀捶了两下。说:“梁哥,您真坏!”
我解释道:“其实,我只是想搞个恶作剧而已,没想到刘雄会被整得如此狼狈,也许,我的玩笑开得太大了。”
“刘雄活该!”文惠笑着说。
我莫名其妙地望着文惠,问:“你…你不是很同情刘雄吗,怎么会说他活该呢?”
文惠止住笑,严肃地说:“刘雄明知道昨晚要执行潜伏任务,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至少,他这个人嘴巴太馋了,馋嘴的人理应受到惩罚。”
文惠顿了顿,接着说:“梁哥,您给刘雄设了一个圈套,但并没推着他往里钻呀,谁让他看不出来是个圈套呢,傻瓜就该吃闷亏。”
我暗自得意地想:幸亏我对文惠当面坦白了,否则,要是她从文娴嘴里知道了这些,说不定就会对我产生看法的。
“文惠,你不觉得我坏吗?”我幽幽地问。
文惠柔柔地瞅着我,深情地说:“梁哥,我喜欢有点坏坏的男人,瞧不起那些老实坨子。”
怪不得有句俗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这话说得挺有道理嘛。
“文惠,我一般不搞恶作剧,但是,刘雄欺人太甚,所以,我不得不略施小计,让他尝尝苦头。”我辩解道。
文惠一惊,说:“我只顾着和您说话,倒把刘雄的事忘了。”
文惠说着,掏出手机,又给警方联系人拨打电话。
电话还是没打通。
我说:“八点钟以后应该就能打通了。”
我和文惠挑了一家干净的小饭店,要了两碗绿豆稀饭,又要了几个菜包子。
吃完饭,我俩又给文娴打包了一个早餐。
我陪着文惠回了房间,一看,文娴还在呼呼大睡。
我把打包的早餐往桌上一放,小声说:“我走了。”
尽管我的声音小,但还是把文娴惊醒了。
文娴睁开眼睛,问:“几点钟了?”
我回答:“八点差十分。”
文娴气呼呼地骂道:“梁灵,你有病呀,一大早跑来干嘛,把我磕睡都吵跑了。”
我忙道歉道:“文总,对不起了,我马上走。”
“不是走,是滚!”文娴气势汹汹地骂。
我转身走了,刚走到门边,就听到文娴大叫:“梁灵,你给老娘滚回来。”
我一头雾水地走回来,问:“文总,您有事?”
文娴坐了起来,问:“刘雄放回来没有?”
文惠抢着回答:“联系人的电话还没打通呢。”
文娴又问:“梁灵,刘雄这次潜伏栽了,你有没有责任?”
我一听,就知道文娴要找我算帐了,于是,我赶紧说:“我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