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道:“文总,我觉得可以和文歌谈谈,但不宜直截了当地谈,还是要旁敲侧击,假若文歌依然不愿意说,那么,暂时就别勉强她了。我认为:文歌是一个感情很脆弱的姑娘,一旦逼紧了,怕她会想不开的。”
文娴不以为然地说:“梁灵,你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前怕虎,后怕狼,没魄力。文歌已经18岁了,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有啥脆弱的嘛。我认为还是直截了当地谈比较好。”
文惠啧啧嘴,反对道:“姐,我觉得梁哥的话有道理。文歌虽然已经18岁了,但心智不成熟,所以,我觉得现在不宜刺激她。”
文娴见我和文惠都反对她,只好退让了。
“好吧,那就按照你俩的意见,旁敲侧击问一问,说了更好,不说就先缓一缓。”文娴说完,不满地说:“喂,我咋觉得现在《x公司》的老总不是我了,而是你俩了。”
我吃吃一笑,说:“文总,您永远是《x公司》的老总,我和文惠是忠实于您的雇员呀。不过,我们两位雇员心系公司,所以,不吝提出自己的意见罢了。按说,您应该高兴才对嘛。”
文娴皱起眉头,不悦地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喜欢对我言听计从的雇员,我的意见就是圣旨,任何人不得持反对意见。”
文惠嘻嘻一笑,说:“姐,你呀,就是横行霸道惯了,我可告诉你:要是不搞民主的话,我会单独再成立《x2公司》,把梁哥挖过去跟我一起干。”
文娴哼了一声,说:“文惠,你别做梦了,爷爷早就说了,我是灭鬼第一继承人,而且,我们文家决不允许出现叛变者。”
文惠反驳道:“姐,我开办《x2公司》也是代表文家嘛,怎么叫叛变呢?”
我举起双手,兴高采烈地说:“文惠要是办了《x2公司》,我就跳槽。”
“你敢!”文娴瞪了我一眼,警告道:“梁灵,你别忘了一纸合同。如果你敢跳槽,就得支付巨额违约金。”
文惠见地上的黑老鼠开始动弹了,忙说:“梁哥,你赶快把黑老鼠放进铁笼子里呀,不然,它会逃跑的。”
文娴拍了拍“降魔袋”,说:“跑不了。”
我把两只黑老鼠扔进了铁笼子里,然后关紧笼门。
“天一亮,我就到县城去,买两套无线定位器。”我抬头瞅了瞅天,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你要去就快去吧,别磨蹭了。”文娴说。
“梁哥,你腿伤还没好呢,还是我去买吧。”文惠说。
我摆摆手,说:“我骑摩托去,又不用腿走。再说了,这一点小伤算不了啥,充其量就是走路一瘸一拐,影响点市容罢了。”
说完,我跨上摩托,去了县城。
上午十点钟,我就回来了。
我把无线定位器安装在两只黑老鼠的身上,然后,把笼子提到门外,拉开了笼门。
我手里提着“打鬼棍”,防备黑老鼠攻击我。
文娴站在我身后,她把“降魔袋”提在手上,准备随时抛出来。
两只黑老鼠早就没了元气,一出笼子,就灰溜溜地往村外跑。
我和文娴、文惠骑上摩托,等黑老鼠跑得没影了,才发动了摩托,慢慢地骑行着。
我把手机拿在手上,观察着黑老鼠逃窜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