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一切能忘记吗?”文歌痴痴地问。
“文歌,我说的忘记,是正确评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走出过去的阴影。我承认:过去是不可忘记的,但却是能正视的。”
文歌望着我,眼睛里闪出一丝希望的火花。
“姐夫,你真好。”
“文歌,走吧,回家去。”我扶起文歌。
文歌的身子软绵绵的,我说:“文歌,我来背着你吧。”
文歌没有拒绝,她确实已经无力走路了。是啊,一个经历了大悲大痛的姑娘,已经耗尽了全部的体力。
文歌趴在我的背上。
我把文歌背回了家。
文惠站在文歌家门口,四处张望着。她见我背着文歌回来了,赶紧迎了上来。
文歌趴在我的背上已经睡着了。
文惠叹着气说:“梁哥,辛苦你了。”
我笑着回答:“背我的小姨子,不辛苦。”
文惠惊诧地问:“谁…谁是你的小姨子?”
“文歌呀,文歌就是我未来的小姨子嘛。”我笑着回答。
文惠的脸一红,嗔怪道:“别瞎说。”
“文惠,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文歌就已经喊我姐夫了。”
文惠假装恼怒地说:“梁哥,你再瞎说,我不理你了。”
“好,我不瞎说了。”我嘻嘻笑着,把文歌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文歌竟然还没醒。
文惠帮文歌盖好被单,拉着我出了卧室。
文惠嘟着嘴,说:“睡得这么死,你若是把她卖了,只怕也不知道。”
“我不会卖小姨子的。”我笑着说。
文娴从外面走进堂屋,她好奇地问:“什么小姨子?”
我呵呵一笑,说:“我瞎说着好玩呢。”
文娴瞅了一眼文歌的卧室,问:“刚才,文歌跑到哪儿去了?”
我回答:“你猜?”
“跑到山上去了,想跳岩?”文娴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