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dgdiankanshu”男人点头,并未有任何隐瞒。“军长不放心,让我们保护着夫人。”
我们?原来并不是一个人。
“有人在跟踪我。”晓冉又淡淡的说了句。
男人有些茫然的看着她,只听晓冉又继续说道,“除了你们以外,有人在跟踪我。”晓冉会如此肯定,因为陆霆钧派来的人,不会有那么危险的气息。
“夫人,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的人,会不会是您弄错了?”男人又问。
晓冉无力又无奈的牵动了嘴角,“我也希望是我弄错了。”但如果她的感觉是对的,只能证明跟踪她的那些人很高明,甚至连陆霆钧的军队都没有察觉,这才是最可怕的。
晓冉拖着摔伤的腿站在路边,膝盖破了皮,还在流血,她从男人手中拿回手提包,打算取张干净的湿巾处理伤口,刚拉开拉链,只听晓冉一身惊叫后,将包丢了出去。一双美眸惊恐的睁大,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变得惨白。
“怎么了?夫人。”男人不解的问道,走过去将包从地上拎起,打开拉链,虽然军人出身,他还是沉得住气,但也蹙起了没有。包中散发着恶心的腥臭味道,一只有些腐烂的灰兔尸体塞在包中,暗红的血染红了一片,触目惊心。
男人的拳头紧握,发出骨节撞击的嘎吱声响。他一直跟着那个小偷,并没有看到他是如何下手的,看来,对方比他们更高明。而他们的目的也不是抢包,而是要恐吓晓冉。这才是最可怕的,对方知道晓冉身边有人守护,并掌控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那么,他们在明,对方在暗,他们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
男人将包中的证件取出来,然后,将手提包丢在了路边垃圾桶中,“夫人,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送您回去吧。”
晓冉看着他,半响后,茫然的点了下头。
回到别墅,晓冉依旧有些魂不守舍的,她站在落地窗前,茫然的看向窗外。清澈瞳眸,涣散的没有焦距,小脸依旧苍白,胸腔中的心子不停的狂跳着。这样的感觉很无力,她不知道下一刻还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
一双手臂突然缠在腰间,如同藤蔓一般,勒的人有窒息的感觉。“啊!”晓冉惊叫一声。
“冉冉,别怕是我。”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陆霆钧慌乱的板过她身体,担忧的看着她,“冉冉,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守护在你身边,什么都不要怕。”陆霆钧将她轻拥在怀中,安慰的说道。但俊颜之上却写满了疲惫之色。军队的事儿,几乎弄得他无法分身,每一天都会有新的状况发生,处理了一个,紧接着就会有下一个,根本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陆霆钧终究是低估了他老子的实力,陆家世代为官,早已根深蒂固。就像水一样,无孔不入,任何领域,都插的进去手。
晓冉靠在他胸膛,情绪逐渐平稳下来。“霆钧,不用担心我。只是一直死了的兔子而已,现在想想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她仰头看着他,唇角扬起淡淡的笑,但眸中流光依旧闪烁不定。晓冉怎么会看不出他的疲惫,他不能再让他分心了。风雨欲来,他们更应该握紧双手,共同面对。“嗯。”陆霆钧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军区还有些事,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回来陪你。”
晓冉含笑点头,送他离开别墅。回来时,保姆从厨房走出来,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太太,喝杯牛奶,可以安神。”
“谢谢。”晓冉不疑有他,端起牛奶,坐在了沙发上,一边翻看报纸,一边将一整杯牛奶都喝了下去。
苍白的指尖胡乱的翻看着报纸,不知为何,心绪越来越烦躁。晓冉所幸丢下报纸,回卧室睡觉。她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噩梦不断,眼前都是血红的颜色,程向北的死,刺耳的枪声。安程远倒在血泊中的模样,还有父亲深陷铁窗,用苍老绝望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回响:是你害死了他们,你是杀人凶手,你怎么不去死……
“啊!”晓冉尖叫着,挣扎着从噩梦中惊醒,额头都是冷汗,单薄的睡衣,几乎被汗水浸透了。她的手压在心口的位置,恐惧与刺骨的寒冷从心口一点点蔓延。她强作镇定,才恢复了一些理智。下床走进浴室,温热的水冲洗掉一身的冰冷,让她终于感觉到一点点温暖。
沐浴之后,她换了件崭新的衣裙,抬眼看了下墙壁上的时钟,即将指向四点钟的方向,安安就要放学了。
“太太,您要去接安安少爷吗?”保姆出声询问。
“嗯。”晓冉正在玄关处换鞋子,闻言淡淡的点了下头。却并未留意到保姆异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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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亲们,猜一下,这是啥子情况啊,哈哈,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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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她可能是被人下了药
路上,晓冉的车速很慢,不知为何,她心口慌乱的厉害,恍惚间,闯了几次红灯,有一次甚至险些撞上了人行道的行人。
急刹车用力过猛,晓冉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冲了几分,好在事先系了安全带,才避免了一场祸端。她慌忙的下车,查看,还好行人只是摔了一跤,并没有大碍。
“你是怎么开车的啊,红灯还猛冲出来,开着豪车就了不起吗!”女人扯着嗓子喊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有没有撞伤?”晓冉理亏的赔礼道歉。
好在女人还是个讲理的人,并没有怎么为难她。“行了行了,我没事,你走吧,以后小心点。婊”
突发事故让晓冉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她赶到幼儿园的时候,幼儿园的大门已经紧锁。问了班主任老师,却说安安已经被人接走了。慌乱中,她拨通了陆霆钧的电话,彼时,他依旧在军区中。晓冉又打了电话回别墅,保姆对安安的去想一无所知。
不好的念头一个个在晓冉脑海中闪过,安安是被陆震川带走了?还是迷路走失?或者是被绑架吗?!她越想就越觉得可怕,她曾经被绑架过,那种恐惧停留在脑海中,至今还是一段无法摆脱的噩梦,而她的安安才只有三岁。
“陆霆钧,安安不见了,我的安安不见了,怎么办……”她蹲在幼儿园门口,哭成了泪人变。
电话那一端,陆霆钧很有耐心的安慰着,“放心,安安没事,冉冉,你要相信我。”
“妈妈!”马路对面,突然传来稚嫩清脆的呼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牵着安安的小手,急匆匆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