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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四溅,吧嗒吧嗒落了一地。
“若我不应呢?”
许老太爷也不恼“那就再聊聊。”
“汝南许氏总能拿出老友中意的补偿。”
四目相对。
一个怒火中烧目眦欲裂。
一个眉眼含笑云淡风轻。
见状,褚老太爷更气了。
但他又着实没魄力胆量与汝南许氏撕破脸。
汝南许氏,底蕴深厚。
宁城褚家,小富乍贵。
“好!”褚老太爷深深的吸了口气“汝南许氏助寒玉入吏部!”
许老太爷神色不变“可。”
顿了顿,又道“以寒玉的学识,即便不能高中三鼎甲,但也绝对可以二甲进士及第。”
“明明有一条无可指摘的路走,为何要让寒玉因裙带荫封入仕?”
“你该知道,官场上荫封入仕的官员时常受人诟病,为真正有识之士鄙夷,不屑与之相交。”
“长远来看,于寒玉而言,弊大于利。”
褚老太爷见许老太爷的疑惑和关切不似作假,压下怒火“明年秋闱后年春闱,一年半的时间变数甚大,就算金榜题名,也得从微末芝麻官一步一步熬资历攒功绩往上爬。”
“而荫封,只要陛下乐见其成又能找对门路运作得当,直接入六部易如反掌。”
“受人诟病又如何,褚嫔在后宫荣宠不衰,又有子嗣傍身,寒玉就能在朝堂上屹立不倒。”
“还请许老能暂时保密褚嫔有孕之事。”
许老太爷颔首“老朽非多舌之辈。”
“寒玉入吏部之事,汝南许氏会上心的。”
“今日就到这里吧,这局棋日后再下。”
“许老。”褚老太爷忙道“汝南许氏有这份能量,为何族中子弟唯有许小六的父亲为官,还是个小小的昌河县县令。”
许老太爷神神秘秘“时机未到,时机未到。”
褚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