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难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浴室。”
俞从虔还是拽着他不松手,看着他的眼神晦暗不明:“我不是在这里吗?”
苏郁难疑惑又迷茫地看着他,大脑好像反应不及,呆呆地“啊”了一声。
俞从虔简直要被他这副模样可爱到心坎里,哑声说:“我可以帮你解决。”
苏郁难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随后眼睛瞪大了一点,又瞪大了一点……他羞耻地看着俞从虔,磕绊道:“不、不用了吧……我、我自己弄就行……”
俞从虔还想再说些什么,苏郁难受惊小兔一般连忙左脚绊右脚地跑向浴室,还不忘连说“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看着他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俞从虔无声地笑了一下,再一次被未婚夫害羞的生动模样给可爱到了。
苏郁难在浴室里仓促又紧张地纾解了一下身体的欲望,他的呼吸里还带着喘,身体也还发着烫,久久不能平静下去,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开淋浴,给自己浇了一个冷水澡。
俞从虔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出来,担心他是不是摔了或晕了,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试探地喊了一声:“郁难?”
苏郁难关掉花洒,抹了一把脸上遍布的水珠,清了清嗓子,应道:“我在,怎么了?”
俞从虔这才放下心来:“没事。”
苏郁难释放一通,又淋了冷水澡,整个人终于不再是一副深受情欲折磨的可怜样儿,也有精力吃饭,还吃了一大碗,为了晚上能稍微有个好觉睡,他让俞从虔再给自己打一针抑制剂。
Alpha应对易感期最轻松的方式无外乎是与Omega没日没夜地做,除此之外也只能是打抑制剂了,尽管这不太好受,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办法。
至少目前是。
好在这次易感期只维持了三天就有惊无险地结束了,苏郁难没有失控,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自己或者别人的举动,总体还是比较顺利的。
就是之后那几天有点不好意思面对陪他度过这个易感期的俞从虔,一见到他就很容易想起那天他看着自己小腹,低声说的那句“我可以帮你解决”。
但这份不好意思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因为月中的时候,俞从虔的易感期也到了。
这次俞从虔的易感期格外来势汹汹,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立刻停下工作,让司机送自己回家,在回去的路上咬牙给自己打了抑制剂。
好不容易忍到家门口,俞从虔冲进房间,却没有看见苏郁难的踪影,他不悦地蹙了蹙眉,心里越发烦躁起来,像一头易怒的狮子一般在房间内焦躁地转着,信息素险些暴走。
等到浇完花花草草的苏郁难发现俞从虔忽然回来了并且浑身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苏郁难才试探性地靠近他一些,就被他用力地压在墙边。
灼热的躯体紧紧压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就近在咫尺地响在耳边,苏郁难有一瞬间竟然不敢直视俞从虔那双明显已经染了欲火与怒火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