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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副被折腾得狠了的憔悴样儿。
这会儿心神稍微放松些许,苏郁难忽然被后腰的凉意惊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俞从虔弄到他身上的东西,脸色马上尴尬了,再看俞从虔,下半身还一丝不挂着……苏郁难再一次面红耳赤地迅速逃离这张凌乱的双人床。
收拾好床上的一片狼藉和心里七上八下的复杂心情,苏郁难简直不敢直视俞从虔的眼睛,缓过神来的俞从虔也同样不敢看他。
两人就这么各自怀着一份纯粹又尴尬的不好意思,沉默地入睡。
只不过次日早上,苏郁难是在俞从虔怀里醒来的。
也无法探究是他自己滚到俞从虔怀里还是俞从虔将他捞进怀里的了,两人睡眼惺忪地对视一眼,很快又默契地移开目光。
苏郁难清了清嗓子,故作自然地说了声“早”。
俞从虔神色几变,回以一个矜持的“嗯”字,然后又补充:“早上好。”
两人就这么默契且尴尬地揭过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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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的时候,去实地考察的唐凛和童榆回来了。
两人都被晒黑了一点,牙齿看起来都更白了。
为了感谢他们的付出,钟盛检在随意楼开了个包厢给他们接风,俞从虔和苏郁难也一起去了。
除了带回来一些重要数据,他们还带回来一个坏消息,一个执着的钉子户。
度假村那块地面积可不少,从敲定这个项目开始,就开始了搬迁工作,搬到现在基本都搬空了,除了那个面对大额拆桥款也执意不肯搬走的钉子户。
唐凛喝了一口甜汤,有些稀奇的口吻:“那个小木匠还挺倔,说什么都摇头,就是不愿意搬。”
童榆一脸无奈和头疼地笑了笑,这也是他此行的意外收获,在他眼里,那不只是一个钉子户,而是他一直都有在寻找的一个小孩儿,那是他短暂当兵生涯中印象最深的一个任务,如今十年过去,当年的小孩现在已经长大很多了,就是性子有点犟,想到这里,童榆道:“再多点耐心吧,毕竟那是他奶奶的老房子,老人家过世了,他想守着老房子也能理解。”
钟盛检听完,像是被勾起了兴趣,挑眉道:“那我倒要去会会这个顽强的钉子户了。”
俞从虔看他笑得不怀好意,提醒了一句:“可别闹出人命来。”
苏郁难小小一惊,看向钟盛检,在他几乎要产生“原来钟盛检这位年轻总裁手段这么残忍吗”的念头时,听到钟盛检略带不满的控诉:“怎么会?俞总你不要这么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开玩笑行不行?因为你这简简单单四个字,你的小娇妻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可思议和谴责了!”
苏郁难:“???”
第十四章醉到耍酒疯
苏郁难简直要直呼清汤大老爷了!
他哪有不可思议地谴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