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虹贯日!”掌对掌,就在玄晖感到力不从心的同时,是奕徵以招换招,一剑退敌之后长虹贯日重伤三名嗜血者。以此相换是五行剑阵被破,在花月的音波与纯乾千钧剑压之下,奕徵一对二不敌血染剑锋,但不屈的意志却让他不曾退让。
反观苍遥这边,虽然因这边的战况而分了心但对手留招以牵制为主,苍遥一时仍无法摆脱。
战况虽是突变,但又变成五五平局。倏见妖皇妖刀再起指向桑落:“小子,一招结束一切。接得下,留你们性命!”
“你可得说话算话!”缓过气来桑落抹去嘴角血渍,一剑指苍穹。赤炎剑残留的灵力再出,玄炎夺天而出。“长虹玄炎啸天关”
最后一招,判生死,冷眼是宁死不屈的底线。一剑不仅仅是自己的生死,更是身边之人的生死。双方对视,是无言的肃静。
“眼神不差,但我不会放水!喝!”一声冷喝,妖刀再起邪芒,妖皇真元再提邪气冲天。双掌平移之际,妖刀飞旋而上,刀气压境威震八荒,大地随之震撼。“流光斩月邪影收天!”
面对熟悉的流光逐月,步法中带着杀机更胜一筹,第二次面对桑落仍无法破招。双方错身之际,两股宏大力量一阴一阳,一冷一热,一刀一剑顿时形成水火同天异像!
招未至,受到刀气压力桑落内伤加重顿时陷入危机。神剑力弱同时,妖皇一个箭步轻轻一挥,蕴含千钧之力的妖刀已至桑落喉口。
“住手!”随即,只闻一声怒喝,一道白色光芒破空而下接下刀剑两股力量并冲散战团。水火异像消失四周恢复平静之后,只见一名白发鹤童仙风道骨之人挡在妖皇与桑落中间。他身着白袍负手而立,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扫兴!”见到来人,妖皇妖刀一转刀气袭向不远处玄晖与奕徵,但受创之人竟是开阳的人马。“寒光,你中计了,就等着给这小子收尸吧!”
剑锋利爪之下黄泉路被断,没想到妖皇竟然会出刀阻止战友,纯乾剑锋瞬间扫向妖皇:“妖皇,你做什么,想出尔反尔吗!”
“放肆!注意你的态度!”妖皇一刀,立刻引起开阳的人马不满,妖皇身边的另一名护法见人无礼立刻上前。
“哼,笑话。”就在双方一触即发局势混乱之际,妖皇阻止身边的人冷笑道:“玄晖未死,桑落未死,我与开阳之间的合作并未正式成立,何来出尔反尔!更何况,此战已经促进开阳的计划,你们该知足了!”
“你——”突来的变数,妖皇的态度不容置疑,更是让纯乾气不打一处来。
“与我合作就该知道我的脾气!”一句话,是王者不容挑衅的威严,扬起的嘴角冷眼之中却是隐藏浓浓杀机。
妖皇喜怒无常心思叵测,心知多言无益且妖皇势力惊人要动武纯乾他们毫无胜算,更何况寒光出现开阳的计划并未被破,最后他只好带着其他人退离战场。
☆、一人双化
生死三招一战,就在妖刀与神剑之争的同时,在长安城内是开阳布局以待。天悦酒馆内,陬月喝着酒仔细观察着在座的客人,感受着空气中的变化。
“唉,这都离家一个多月,落儿这野小子真是越来越任性了!”不知山雨即将到来,酒馆内张罗浮仍挂念着那个离家出走的孩子。
这一个多月刚开始是隔三差五的念一次,现在是越发厉害每天都念一次,父子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桑落妈淡然一笑倒是冷静:“有些事情勉强不得,不妨先退一步再相谈如何?”
“……这……是让我退了阿霞的婚约?但这毕竟是我们先提起的,这要怎么跟王家交代。”这野小子成天没个正经,不好好学习酿酒就知道跟老爹对着干,张罗浮许久不见儿子实在挂念。想让儿子回家,却碍于面子踌躇犹豫。
见丈夫松了口,桑落妈继续分析:“阿霞和桑落乃青梅竹马,感情甚好,桑落此番任性想必王家会谅解的,更何况也不能一直耽搁对方的时间。”
“……这……说的也是……”这话说的不无道理,就算桑落这野小子回来婚事能不能成还不一定,总不能就这么拖下去。
张罗浮犹豫着思考着,就在此时店内来了一名客人。他身着黑袍,长长的黑发随意披散着,身上散发着王者高贵的气质。
他一进店内就径直走到陬月面前坐下,后者对他示以尊敬,两人都不说话十分默契。张罗浮见生意上门,立刻迎了上去:“哟,这位客官好是面生,想喝点什么?是否来壶上等蜜酒?”
“哈,老板有什么好酒就上吧。”一声轻笑看了看张罗浮,又看了看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那个人满脸笑意。
就在张罗浮离开前后,空气中都没有感觉到灵力波动,这个寒光可真沉得住气。陬月表示关心,随口问道:“不知尊上那边的事可都顺利?”
“出了点意外。”喝了口张罗浮送来的酒,开阳轻笑,“没想神无没死和李瀚羽一起带走李魁,其他人都解决了。”
所谓解决,是残酷一字,杀。李魁这次算是以卵击石,败给开阳能活命也算不冤,然而如此一来开阳就无法再隐于幕后,在开阳无法撼动的魔威面前李冀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