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点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谌燃:……
他在心里咧了咧嘴。
求你,闭嘴。
龙池耸耸肩膀:“反正我觉得他不傻,不然我们被他骗得团团转不就更傻吗?”
谌燃:。
陈景明哭笑不得:“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龙池嘟起嘴:“本来就是!”
他们几人开玩笑的时候,谢行白的眼神却不动神色飘向谌燃,冷寂中带着几分猜测。
谌燃低头继续数地板,当看不见。
直到最后,武华被冷丰死亡视线盯得受不了了,提前宣布散场跑路,谌燃才松下绷了大半天的气。
陈景明走出门时还郁闷嘀咕:“又要和那姓程的家伙打交道,烦死了。”
谌燃觉得自己得救了,心情极好地问:“怎么了?”
陈景明叹气:“今天是程鸿启被逃婚的十周年纪念日,我还得去联系他帮忙救谢长归,绝对得受气!”
谌燃差点被口水呛到:“逃、逃什么?”
“逃婚啊。”陈景明理所当然地说,说完才想起来谌燃可能不太关注这些八卦。
他来了兴趣,笑眯眯道:“当初程鸿启爱上了一个人,就是十年前的今天,给人放了烟花摆了宴席准备昭告天下的时候,那人当着他的面和别的人逃婚了,看那样子十之八九是通奸,程鸿启脸都气紫了。”
谌燃咽了下口水。
怎么、怎么就又多了场婚礼?
音慎思当初可没说这件事啊!!!
陈景明感慨道:“真想知道是哪位狠人,敢这样打程鸿启的脸。”
谌燃颤颤巍巍地说:“是被挂在悬赏榜上的那个人吗?”
“是他。”陈景明乐呵呵道,“你是没见过程鸿启,不然一定佩服敢逃婚的那个人,程鸿启啊,这人发起疯来可比咱院长恐怖一百倍。”
谌燃:“……那,怎么确定是通奸?”
陈景明想了想道,“好像是说当时那个人站着,跟他通奸的那个人躺在地上,他们两个的姿势就有些不太对劲来着。”
谌燃:“…………”
我可去他妈的不对劲!
那是死了死了死了!他队友被boss打死了躺尸,他站在尸体上打boss呢!
谌燃彻底失去聊天的欲望,匆匆结尾,准备跑路。
就在这时,谢行白从执法堂走出来,遥遥地唤陈景明:“陈堂主,副院长让您去他院子里,商量一下双年庆的事情。”
闻言,陈景明表情顿时有些扭曲,他疲惫地长叹一声:“来了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