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为什么鹿景渊这般维护他娘子了。
这样国色生香的女子,怕是谁都放不下吧?
“你怎么来了?”
鹿景渊见她出现顿时变了脸色,二话不说将人拽到了一旁。
“我听说你在书院因为我跟人打架就来了呀!”
夏小乔不忘俏皮的给他眨了眨眼睛,而鹿景渊整个人都不好了。
“胡闹——”
“这书院都是男子,岂是你来的地方?”
“我走的时候说什么了?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对不对?赶紧回家去。”
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训斥,而夏小乔抿着唇委屈的道:“又不是我非要来的,是你们杨祭酒差人唤我来的。”
“杨祭酒?”
就在俩人对话之时,身在主位的杨祭酒终于是坐不住了。
“咳咳,夏娘子确实是我着人请来的。”
可问题的,他只是让人请到内堂去找自家夫人,没说让她来前厅啊?
因此眼神犀利的向身后的下人看去。
那下人苦着一张脸,显然是一言难尽。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如何?
鹿景渊听完眉头都要打结了,而那位王大人已经怒火中烧。
“杨祭酒,你这是何意?”
“你就是要一心偏袒他们对不对?他们把我儿打成这样,决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将他们从国子监撵出去,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这就很恶毒了。
倘若几人真被从国子监退学,那他们的仕途之路怕也就到头了。
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这名利场上混?
当然,像谭珉和罗文靖这样有些身份背景的自会无事,可像鹿景渊卫青等人就不好说了,毕竟他们无权无势。
他这是要毁了他们呀。
在场的众人脸色都十分难看,杨祭酒也沉了脸,可那王郎中是吏部之人,要是来硬的确实不明智,可若是任由他这般,也着实有些欺人太甚。
“我看王大人还是先别想着解什么心头之恨了,因为你这颗心怕是跳不了几天了。”
夏小乔的声音冰冷,眼神也毫无温度。
“你,竟敢咒我?”
“咒你?我还需咒你?”
夏小乔一脸嘲讽的道:“我且问你,近年来可有阵发性胸痛,常伴有出汗、头晕和背痛等状,情绪急躁焦虑,易怒不受控?”
这话一落,众人都愣住了。
而那位王大人更是惊的瞪大了眼珠子。
“你怎么知道?”
这话都喊破了音,可见其惊诧程度。
“你家王公子被揍之事——”
夏小乔没有接他的话茬,反而说起了这个。
众人:?
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