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霜欲言又止,可最后在鹿景渊的一双利眼之下,终是一句话没有说,便退出去了。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鹿景渊兄妹二人了。
“你可知错?”
鹿春花刚还颇为得意,转眼被自家大哥这么一看,顿时紧张了起来。
“我——”
“可知错?”
这话说的又快语声越厉。
“我,我知错了。”
鹿春花抓紧了衣角紧张的认错。
鹿景渊没有看她,反而给章远使了个眼色,没一会儿对方就奉上了一杯热茶。
而鹿景渊找了个干净的椅子坐在之后,便一边品茶一边道:“那你说说,错在哪儿了。”
“啊?”
鹿春花有点懵。
“大哥——”
可惜鹿景渊看都不看她,一脸认真的用茶盖撇着浮沫。
“不想说?”
“还是不知道怎么说?”
没多一会儿,整个府上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牧南霜被训,鹿春花告状成功,一时间大家都不知这会是啥情况?
尤其是不知道鹿景渊会不会为妹妹出气,找夏小乔麻烦。
而相比于其他人,牧南霜最为忐忑。
因此离开鹿春花院子之后,也顾不得整理仪容,直接去薛老爷子那去找人了。
“你这是怎么了?匆匆忙忙的?”
正在研究医学知识的夏小乔见她这样,颇有些惊讶。
平时见她从来是体体面面的,何时如此狼狈过?
“大娘子?”
牧南霜见到人后,砰的就跪在了地上,紧张的道:“奴婢做错了事,还请大娘子责罚。”
正捧着医书的夏小乔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牧南霜死死的握着拳,眼中满是担忧的道:“大娘子?”
夏小乔见此,看来事儿不小啊。
这才站起了身,将医书一放道:“师父,我先去处理下家里的事儿,明天再来跟你学习。”
“嗯,去吧,这几日便要上京了,在就不知何时才能得见,你抓紧些,省着老朽死了这一身本事只能跟着入黄土——”
“师父,您说什么呢?”
夏小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您这身体,在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您那些本事啊,想带进棺材我都不依呢,这话以后可不许说了。”
薛老爷子笑呵呵的捋着胡须,“知道了知道了,小小年纪可真能唠叨。”
“赶紧走,赶紧走吧。”
“别扰我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