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煮出来的这比猪食都还难闻的饭,秦安安直接扔下碗筷进屋抱着被子哭去了。
汤宛瑜则是在几到几个男人和刘小玲都吃了之后,自己也小口小口的扒拉着自己碗里那黑呼呼的糙米饭。
她的家庭也还算过得去,只是和秦安安比起来差远了而已,不然也不会忍着秦安安的大小姐脾气做她的跟班。
可是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她现在却要吃这像猪食一样的东西,扒拉了两口实在是吃不下去,汤宛瑜也放弃了自己今天的吃苦耐劳的精神,回屋忽悠秦安安的小零嘴和麦乳精去了。
房间里,李白酒躺在炕上,望着茅草房顶,手在自己不怎么舒服的肚皮上抚摸着。
“康哥,你什么时候去找景初,你说他有没有认出你来,还有当年他倒底是自己跑丢的还是另有隐情?”
“我想今天晚上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去,白天不大好,还有他现在的身份该怎么办,人家要是真道了他的身份,会不会放他离开。”
夏至要是知道赵景康的想法一定会举双手双脚赞成他把赵景初带走,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赵景初也表现出了对夏至的占有欲。
如果是夏至与陌生的同龄男孩多说几句话他都会醋,夏至知道这是一个人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也是一个男人的表现。
可是夏至觉得自己的年纪当赵景初的妈都有多余的,一直也是把他当弟弟看待的,谁知道这人现在越来越黏人,她感觉自己的自由都受到了挤压。
所以现在恨不能立马有人把他领走,眼不见,心不烦。
李白酒想到那个小姑娘,心里也打着鼓,现在他们不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听大队长说过几句她的性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嗯!我和你一起去,咱们先不要说带景初走的话,先探探她的底再说,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赵景康也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那个小姑娘还是大队长的本家堂妹。
“我知道,这事急不来,反正景初还小。”
两人躺在炕上聊到屯子里的上工铃声响起,才出了门继续去上工。
赵景初和夏至也上了工,只是他们和赵景康不在一块地头干活,所以也没有交集。
夜色朦胧,夏至从下工后回到家里就在处理鸭子,豆豆嚷嚷着要喝老鸭汤,这不,天都黑透了汤还没熬好。
赵景初这会儿坐在院子里一边乘凉,一边吃着牛奶味的雪糕,豆豆坐在他的身边羡慕的看着,小手摸着自己兜里的草莓不敢吃,她怕一会儿喝不下汤,小姨会揍她。
“豆豆你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不敢把雪糕给你吃,我也怕你小姨揍我。”
“哼!你太没出息了,还想当我小姨夫呢?连我小姨都压不住,以后肯定是一个耙耳朵。”
赵景初被豆豆这话说的脸颊绯红,这孩子怎么净说一些大实话?
于是有一点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在语重心长的对着豆豆嘱咐着:“咳咳!豆豆啊!
以后这些大实话在自个家里说就行,可千万不要出去说,不然被你小姨知道了,你的小屁股又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