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演出
戴清嘉浑身汗湿,伏在俞景望肩上休息,他还停留在她身体里,两人紧密无间。
这感觉过于亲昵,俞景望并不习惯,他托着戴清嘉的臀上抬,要将她抱离。高潮后的她十二分敏感,立刻有反应,白腻的臀从他手中滑落,又坐了回去:别动我。。。。。。
俞景望在她耳边警告:你不想一晚上待在车里,就自己起来。
戴清嘉目前虚弱无力,两者都不想:不要,我腰痛了。
俞景望掐着她腰间的软肉,缺乏同理心地说:现在知道腰痛了吗?
察觉俞景望似乎不喜欢她在上位,戴清嘉有必要解释说:我腰痛是因为你压着我的时候折到了,不是因为在上面。方才她自己主动的时间太少了,还不够尽兴,我以后还要在。
俞景望沉默以对,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即使偶尔恶劣,为了刺激或者惩戒她说出与他不相符合的话语,神情也很淡薄。
别打扰我。戴清嘉慵懒地抱着他,休息一会儿。
俞景望不理解戴清嘉非要以这样的方式休息,当她终于愿意起身的时候,他完全恢复了发泄前的状态。不过他没有再动,寻亦十二点的门禁,如果错过,无论戴清嘉是在车上还是和他回家,只会没完没了。
俞景望回到驾驶位,戴清嘉心情不错,因为有了一次高质量的快乐体验,她饶有兴致地戳了戳使用后的薄膜:俞医生,刚才要我帮你戴,现在要我帮你摘吗?
那物挺立着,沾满了晶亮的体液,俞景望拒绝她再度触碰:不需要。
俞景望递出湿巾,戴清嘉在副驾上清理,他自行摘了,等勃起自然平息,再穿戴好。
戴清嘉喜欢在和他做的时候抓咬人,原先是想撕毁他的衣服的,可是俞景望今天穿着严密的黑色高领毛衣,她无从下手。最后他除了裤链拉开,其余衣物都很完整。
戴清嘉低头,开衫扣不起来了,破坏者衣冠楚楚,她不平衡地说:我再也不穿开衫了。
雨雪在车前结了薄冰,俞景望看向她光裸的腿:你穿得太少了。
戴清嘉扣上大衣,临下车前问道:周末我要演话剧,你来看吗?
俞景望给她一把黑伞,回说:有事。
那便是拒绝了,戴清嘉仿佛只是随口一说,翩然离去。雪天寒冷,她走向公寓楼的脚步很快。
车厢回归宁静,鞋底硌到硬物,俞景望垂眸,戴清嘉倒是自由散漫,头也不回地走了,内裤、单肩包全遗落在他车上,连同散落的衣扣。
俞景望揉了揉太阳穴,他的裤子和皮肤还是微湿的,经过暖气,会产生湿黏发热的感觉,非常真实,像是低级的复刻。
俞景望关闭空调,降下车窗,郊区风大,他还算喜欢这种凛冽的风,任由冷空气涌入车内,在黑暗里点燃一支烟。
他将车驶出,途径寻亦的正门,手机弹出新的提醒。戴宁笙和他发消息的频率很低,他不设置任何私人置顶,因此她已经沉到底部。
最新消息来自戴清嘉:看外面。
公寓楼的三层,只有一间是亮灯的,戴清嘉站在阳台,换上了温暖的珊瑚绒睡衣,绿色恐龙外形。她捧着一杯热饮,向他挥了挥手。
戴清嘉:记得还我包。
W:买新的。
戴清嘉:不行,我今天背的包很贵。我很穷,每一分钱来之不易,谢谢。对了,里面还有话剧的票。
戴清嘉拥有形形色色的包,她不迷恋奢侈品,一般是正常价格,最便宜的是十元帆布包。今天因为拜访长辈,背了一个LV的水桶包。
俞景望不再回复了。戴清嘉询问他到底去不去也不回复。
在上海,俞景望不像在安城需要36小时oncall,只是忙碌依然,不太有时间和戴清嘉进行十句话挑不出一句重点的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