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哥不知道出自什么原因,就是不想搭理许小耳也不一定,那么多的公司开着,要是人真失踪了,早就乱成一锅粥。
许小耳没想到温钰会那么相信那个姓宋的,他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就把矛头指向宋闻修,上次他去办公室换鲜花,刚好被宋闻修撞见了,宋闻修冷言质问他“你就是小远说的那个,用舌头就能把裤链拉开的b?”
他还以为宋闻修故意调戏他,看到宋闻修的眼神跟要杀了他一样时,他才反应过来宋闻修是真的厌恶他。
那绝对不是因为兄弟找了b而生气的样子,明明是对喜欢的人包小情人的事,感到愤怒。
许小耳还想在祈求什么,已经被温钰下逐客令请出去了。
——————————————————
被迫跪在地毯上的男人背部朝后弯绷出弧度,双手缠绕了一圈的细细金属链子,因为长时间手高举过头顶的姿势,血流不通导致指甲肉里的颜色有点泛紫,栗色的短发也因为不断流出的汗而湿透,紧贴在额头上,足以可见,温致远维持这个姿势有多难受。
刚挂掉电话的宋闻修,把电脑里准备好了的一份方案,以温致远的账号发送到了秘书邮件里。
以前温致远刚创业的时候,很多事都是带着他处理,他做的方案大部分都能跟温致远的思路重合。
把工作上的事处理好后,宋闻修走到温致远旁边,用食指顺着对方的额头轻缓沿着下巴滑过,一滴汗液落下,他亲吻了温致远,似情深又似冷薄道:“还在生气?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点东西,我叫人来给你挂营养液。”
温致远身体颤抖了下,没吭声。
宋闻修叫佣人打了盆热水,等到佣人出去了,才一颗颗拨开温致远衬衫的扣子,把毛巾浸湿拧干,亲自擦拭精瘦的胸膛,手指有意无意的滑过温致远的肌肉,温致远抖的更厉害了。
“我不想这样对你。”他说,眼睛一眨不眨的横扫过温致远露出的每一寸,接着道:“当年我想着,关以宁要是真的爱你,你又那么钟情他,那我就死心算了,没想到只是试探了下就把他对你所谓的爱,击的溃不成军。又想拿我的钱,又想继续跟你在一起,哪有那么好的事?”
一直没出声的温致远,听到这些话,终于忍不住开口,喉咙干哑的仿佛被撕裂了一样:“所以你就把他姑姑生的孩子,骗我说是关以宁跟别的女人生的?”
他咬牙切齿:“宋闻修,你他妈还敢不敢再卑鄙点?”
其实耍了这样的手段,宋闻修是后悔过的,就因为这个谎言,让温致远心神不宁出了车祸,醒来后开始性情大变。
“我卑鄙?”宋闻修把毛巾扔进盆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温致远的衬衣,他被温致远激的怒火横生,抬起温致远的下巴咬了一口:“如果我这样叫卑鄙,那你这种人又叫什么?向全世界装出一副清高亮节的样子,实际上骨子里缺不了男人,少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浪货!”
“滚!”温致远偏开头和他拉开些距离,却因为两天没进食连骂人都软绵无力:“老子从小保护你,你忘了小时候的事情吗?我把你接家里来给你饭吃,把新买的衣服给你穿,不让同学欺负你辱骂你,你大爷的就是这样报答老子的啊!”
早知道长大后的宋闻修会这样,他当初就不应该对宋闻修出手相救。
他怎么会蠢到一直以来都没看出宋闻修对他的心思,那么龌龊那么肮脏,手段还另人不耻,亏他还把宋闻修当亲兄弟那样对待。
温致远越想越气,扯开嘴又吼:“要不是别人卖我温家大少爷的面子,你会有机会学电音?有机会上大舞台?你算什么玩意啊还,现在还关着我,用锁链捆我?怎么着了?当了那么久的电音之王,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啊?你能有今天,都是老子给的。”
哪怕宋闻修再有天赋,人生中没遇到贵人,也很难会出头。
后来温致远创业,宋闻修跳过了也算是拿前途未卜来还温致远的人情了,可抛开事业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呢……这些哪是想还就能还的。
小时候的宋闻修就因为有个强奸犯的父亲,被所有人排挤,温致远的出现就像冬日里的阳光,他的保护他分享的所有,他给予的温暖,就凭这些,宋闻修这辈子都不能对不起温致远。
宋闻修眼睛一片猩红,手解开温致远的皮带在抽出,食指抵着裤链按压拉下:“我知道,我知道的。”
他绕到温致远身后侵略性极强的贴着,温致远感觉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破口大骂:“滚啊!你他妈的敢???你居然敢……老子杀了你!宋闻修,你不能这样对我!”
温致远想躲开,手被铁链勒紧,他根本挪动不了半分。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上次宋闻修喝多了对他说的那句“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我却不可以?”是什么意思了。
他越躲,宋闻修越是忍不住发狠,拿过桌上的酒含进嘴里,扣住温致远的脸不让他有机会躲闪,把烈酒以嘴渡嘴的方式一滴不剩的喂了进去。
除了辛辣的酒意,温致远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宋闻修的软舌横冲直撞扫荡他的,舌尖深入甚至几欲顶到他喉咙,他被迫仰着头承受这个狂热不已的吻。
对于宋闻修而言,他早想对温致远做这种事好久了,如今真的这样做了,急喘得不行,浑身都在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