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看陈晋州挂断电话继续开口:晋哥,账目上从上半年到现在已经有不下十笔单挂进财务账上先后又分批全部流入陈冕的私人账户。
这两个月他和严子左见面也相对频繁,上个月还以太伽的手直接转手了严子左的一批货。
陈晋州点了根烟:陈冕跟我这么多年,他不是耐不住性子的人,动作那么频繁,怕是严子左着急了。
陈川暗恨。陈冕这个白眼狼,当初要不是你只怕早死了。如今跟着严子左,就想拖太伽下水做梦。
陈晋州倒没这么大的恨意。
太伽做为岳城最大的娱乐会所,早些年便和严三爷有条约,互不侵犯自严子左接替他爹,想打破这个平衡,胃口不小,他爹都做不到的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那陈冕这边我们要阻止吗?
还不急,那个逃出国的财务先控制住……
徐森莱跟着巴德从太伽一楼棋牌室逛到三楼酒馆便不走了,在窗边找了个空位,品起了酒。
陈晋州走进了时徐森莱面前的桌面上已经有七八个酒杯了,每一个杯中酒水或多或少都少了点。
陈晋州坐到徐森莱对面,窗外一幢幢木制角楼,清雅脱俗,偏徐森莱一张艳丽的脸与这清雅格格不入,
却又显得异常和谐,不知是角楼衬托了徐森莱还是徐森莱点缀了角楼,在一片和谐之中到显得韵味十足。
一杯喝一口,徐小姐果然财大气粗。
徐森莱手肘撑在桌面支着下巴,右手把玩酒杯,好像没看见对面的人。
陈晋州看着徐森莱对自己爱答不理也不恼,双眸划过点点星光,知道昨晚的事她没消气。
会品酒?陈晋州起身从酒柜上拿了两瓶给徐森莱倒上,嘴角努了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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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森莱拿起酒杯,各尝一口,报出两个名字,分别依次将面前的酒杯往前推了推。
陈晋州挑眉,让酒保去把酒窖把最里面的酒拿来,将标签对着手心,给徐森莱倒了一杯。
徐森莱看着陈晋州的动作慢慢端起酒杯,液体顺着舌尖划过,徐森莱眼底眸光轻窒眨眼间恢复如常“RomaneeConti”
陈晋州没有错过徐森莱眼底情绪的变化,嘴角微勾,叫来巴德送徐森莱回去,说自己晚点还有事便离开了。
徐森莱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端起刚刚的酒杯又抿了口便起身随巴德离开。
傍晚,徐森莱搬来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看巴德处理鲫鱼,阿古也在边上。
徐森莱看着巴德忙前忙后,坐在椅子上开口询问要不要帮忙得到阿古和巴德的拒绝后,便继续坐在小凳子上观看。
两人配合有度,没一会儿的功夫晚饭便弄好了,徐森莱一直不懂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做饭,随便一个饭店都能解决的事。
直到饭菜下口,这是她真正吃到巴德做的饭,难怪这几人愿意花时间做饭,味道确实是外面小饭馆比不得的。
这顿饭只有阿古巴德徐森莱三人。徐森莱胃口出奇的好,等三人都吃饱,桌上的菜已经不剩什么了。
徐森莱站在屋檐下消食,看着巴德收了餐具后便缠着阿古在院子里下起了象棋,难舍难分的。
陈晋州带着泉叔走进来时,两人才停手。
陈晋州一眼便看见屋檐下抱着手臂的徐森莱大步走上去在徐森莱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