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块多钱对秦淮茹不算什么,她早就有了两三千块钱积蓄,连棒梗结婚的钱都攒够了,
但秦淮茹并不是因为缺钱才白吃白喝,她是赖账赖惯了,根本就没有花钱吃饭的习惯。
秦淮茹是决心赖账,委屈地道:“光福,这是我们全家吃饭的钱啊!光福,你忍心我们全家吃不上饭吗?姐是二级工,实在没这么多钱,要不,姐每个月还你两毛,一年之内,准给你还清!”
刘光福一阵无语,道;“秦姐,你虽然工资不高,但每个月都领走傻柱60多块钱的工资,这事谁不知道呀?”
秦淮茹道:“那是你傻叔的钱,我替他收着的。”
接着,秦淮茹又道:“再说,这两个月的工资,他都自己取了,光福,你就行行好,接济一下我吧。”
刘光福一听傻柱居然觉悟了,看来自己那番话没白说。
反正这里也缺人,干脆让秦淮茹当服务员吧。
“秦姐,钱我可以不要,那你就在这里当三天清洁工,可以吗?”
秦淮茹不高兴,她喜欢吃现成的,不干活就是她嫁到城里的目的。
秦淮茹在秦家村,追求的人可不老少,也有好几个中意的。
但一想到要在土里刨食,做农活,秦淮茹就不乐意了。
秦淮茹的想法就是,可以干那些不累的伺候男人的活,最好别干体力活。
就是进厂接班她也不乐意,钳工虽然是最轻松的机械工了,但她也觉得累,所以很愁苦是真的。
正因为如此,秦淮茹才会去贴傻柱,而不是努力挣钱,否则当个三四级工不香吗?
话说回来,秦淮茹虽然习惯吃白食,也不爱当钳工,但干些普通的杂活还是很在行的。
棒梗第二天来店里找秦淮茹。
二子和麻杆看到棒梗进来,就紧盯不放,
好在棒梗大摇大摆地,并没有偷东西的企图,只是跟秦淮茹要走了一块钱。
刘光福;“二子,你认识棒梗?”
二子摇摇头道:“我哪儿能认得飞贼啊!”
刘光福不满意了:“草,棒梗是贼你都知道,还说不认得?”
二子道:“唉这么回事,我家那条胡同里,有个叫闷三儿的发小,最近当贼被抓进去了,他家应该没人,可我在他家门口,看见好几次棒梗,还推着自行车”
刘光福:“接着说。”
二子:“那天我就好奇,偷偷往闷三儿屋里一看,你猜怎么着?好嘛,好几辆自行车!”
麻杆是个顽主,对街上的事更熟,一拍大腿道:“错不了,棒梗跟闷三儿,下乡之前都是给老炮儿上供的佛爷!”
刘光福大喜道:“有这事?那这屋子里,可真有点蹊跷!你们别再去看了,我找个机会弄弄清楚。”
这几天,副食店确实比干净很多,就是秦淮茹对傻柱有气,正好趁机偷懒,
于是傻柱家比以前脏了不少,恢复了猪窝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