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并不闪躲,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圈上薄书砚的手臂,扬唇而笑,“刚才那种风格的家具我就挺喜欢的,虽然不够奢华大气,但给我一种很温暖很素净的感觉。”
“真的喜欢?”薄书砚捉了她的手捏在掌心,带着她往前挪步的时候、他的眉心终于舒展了些,“先买你喜欢的,用一段时间了你要是看不顺眼,咱们再换。”
深酒抿了抿唇,问话的时候声线没什么起伏和温度,“换英国的也可以吗?”
这句话问完,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五指骤然紧收了下。
“开个玩笑嘛。许你说还不许我说了是不是?你做人怎么这么霸道!”深酒说话时眉开眼笑,尽显娇俏。
薄书砚坠下去的那颗心又慢慢升腾到正常的位置,扯唇轻笑了声。
被完全忽视掉的萧景懿咬了咬牙,正准备暗骂两句,傅深酒却突然顿住步子转过头来。
薄书砚似乎也是自然而然地转过头来,看着她。
萧景懿因为心虚,毫不自知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前面那两人也只是这样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继续走了。
“这样的日子真窝囊!”萧景懿气恼地低哼了声。
不过,她还以为傅深酒已经听到了薄渊爵的事情……幸亏没听到。
要不然,她握在手里的唯一一点筹码都要失去了。
……
萧景懿没想到,没过多久,傅深酒就单独约见了她。
她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傅深酒已经在等着她了。
萧景懿站在门口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用趾高气昂的姿态走到深酒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了。
“你来了。”今天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傅深酒别有一番干练的味道,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迟到了十五分钟。”
萧景懿整理了下自己的长裙,将脸上的墨镜慢悠悠地摘下后才没好气地道,“是你约我又不是我约你,我能来已经算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
傅深酒点点头,淡然问道,“我不知道你的喜好,所以没帮你点东西。你想喝点什么?”
萧景懿狐疑地看了眼傅深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可从来不掩饰对我的讨厌,今天这是怎么了?”
“原来你知道我讨厌你啊。”傅深酒抿唇一笑,“不过今天因为有事相求,态度自然要好一点。”
萧景懿不可置信地嗤笑了声,“傅深酒,你还能功利得再明显一点吗?”
“能啊。可我怕你不高兴,就不帮我了。”傅深酒将点单递向她。
“……嗬。”萧景懿一把扯过点单,简直无话可说了。
“我就单刀直入,切入正题吧。”深酒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薄渊爵的事情。”
闻言,萧景懿大红色的指尖往掌心扣了扣,顿了下才一如既往地蔑笑道,“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先不说我和你的关系水火不容,再则我……”
“那天在家具商城,你在我面前提了一次薄渊爵。后来我偶然看见你和薄书砚在一起,好巧不巧地,我又听见了薄渊爵的名字。”傅深酒定定地看着萧景懿,“所以,薄渊爵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急切地想要告诉我或者薄书砚?”
“随便提提而已。”萧景懿将视线从点单上移开后落到傅深酒脸上,笑,“傅深酒,你对这个名字这么敏感,难不成你还爱着薄渊爵?”
“你很好奇吗?”傅深酒问她。
“有一点吧。”毕竟,傅深酒越是在乎薄渊爵,那么她萧景懿拿捏着的这个把柄对薄书砚来说就越是致命,到时候她即便是提出过分一些的要求,薄书砚恐怕也会答应。
毕竟现在在雁城,估计只有她萧景懿因着纪深黛的关系还能有一点薄渊爵的消息。否则,傅深酒也不会来找她。
“口说无凭,你不怕我骗你么?”傅深酒抿了口果汁儿,“不如你告诉我薄渊爵到底怎么了,倒是仔细看看我的反应,岂不是更真实可信?”
萧景懿嗤笑了声,红唇牵出嘲讽的弧度,“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