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东成的父亲用獠牙串蛇尾治好了余东成的失语症之后,终于明白了蛇猪打斗现场的那个声音是真的,再后来的日子里,余东成的父亲再三的向当时也在现场的妻子问,是否也听到了那个声音,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听到。所以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余东成的父亲。
不过余东成的父亲并没有打算把这个配方公诸于世,而是在内心里盘算着用这个东西赚点钱,当时正值改革开放,各行各业的人都开始下海经商了,秉着这样的想法,余东成的父亲把剩下的野猪獠牙和蛇尾风干,然后用家里的碾子把这两样东西细细的磨成了粉末,原以为风干之后的药效会减弱,不但没有,相反的是比之前的药效来的更加猛烈了。于是余东成的父亲揣着自己的宝贝,拿着变卖了家里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随着南下的人潮,来到了当时遍地黄金的广东。
可是这个在村民中能力鹤立鸡群的人,到了广州这样的大都市根本没有了方向,什么都没见过,就连来时候的火车也没见过,面对满街的霓虹灯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个在森林中如鱼得水的猎人居然有点不知所措。
在广州已经带了近半个月,虽然怀揣着这样的宝贝,但是这个家伙并不知道该把这宝贝卖给谁。这个时候余东成父亲兜里的钱已经没了,就连回家的那点路费也花光了,一方面猎人的胆识还在,另一方面在广东待了这么久,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来到了一家餐馆,这是一家专门卖卤肉的店子。里面的食客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毕竟还是胆怯所以没有敢找人多的餐馆,生意差成这样的老板看到终于有个人进店,于是热情的上前接待,余东成的父亲这么不多天来,第一次有人这么热情的招待自己,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他毫不客气的点了很多,好像一副不差钱的做派,跟身上的褴褛的衣服居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餐馆老板心想,看着这个乡巴佬也不敢吃霸王餐,余东成的父亲需要什么,自己就上什么,这个猎人大快朵颐,几天来的饥饿感一扫耳光,终于吃的速度慢了下来,他站起身走向了老板。
老板以为这个家伙要结账了,比先前的笑容来更加灿烂的迎接着余东成的父亲。
“老板,你家的东西真不错,不过你看你家的生意这么差,难道就没有想想其中的原因吗”余东成的父亲对老板说道。
“客官你说的是,我平时也在琢磨这个事情,但是我自己就是一个厨子,不知道该咋整”老板如是的回答就,不过这个人也在心里犯嘀咕,这个混蛋到底有没有钱,眼看着吃了30块的东西,要是跟我说没钱给,看我不拿刀劈了他。
“东西是不错,不过我身上的钱都花光了”余东成的父亲直接说道。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没钱给,看我不劈了你,你这个乡巴佬”刚才还笑脸盈盈的神情,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露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来,看的余东成的父亲只害怕,他心想,都说天底下就数人最可怕,看惯了鱼虫鸟兽的猎人,在今天终于领略到了。
“真没钱,不过我这里有一样神奇的配方,我儿子的失语症就是被这东西,一天就治好了,做食物也是异常的香,你看我用这东西抵扣今天的餐费怎么样”说着就从里面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用报纸包着的东西。
“少在这里给我招摇撞骗,今天要是不给钱,看我不劈了你。”老板继续不依不挠,同时跳过了案台直接到了余东成父亲的旁边,先是一把夺过了拿包药粉,然后在余东成父亲的身上反复的搜索,真的连一个钢镚都没搜出来,气急败坏的餐馆老板,只好作罢,要求余东成的父亲在店里打工抵偿。
就这样余东成的父亲也机缘巧合的留在了广东,在随后的时间里,他每天都督促老板把药粉加一点在卤汤里,老板开始是反对的,最终拗不过这个乡巴佬,把粉末放了一点在当天的卤汤里,药粉进入卤汤的一瞬间,一股奇异的香味就挥发了出来,直冲进老板的鼻腔里,掌勺这么多年的老板,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香味,嘴角竟不知不觉的流下了口水,他用抓钩勾起了一片肉,撕了一块下来,放到嘴里居然是自己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美味,正要再尝尝的时候,抬头一看,柜台前已经站满了排队就餐的人。
就这样餐厅的老板的生意越来越好,不出半年就在附近的街道,开了5家铺子。余东成的父亲也成了这家店的股东,眼看着带来的配料越来越少,老板就要求余东成的父亲回家再取,眼看着自己已经出门半年了,该回去看看了。
于是余东成的父亲带着很多礼物,和半年来赚来的10万块回到了村子,这一回来余东成的父亲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富户,只有那个了5000块就在家里盖起了一栋二层小楼,装上了有线电话,还购置了当时市面上最豪华的松下电视和万利达vcd音响设备,要说最气派的还是那辆电影《终结者》里施瓦辛格同款的春兰虎哈雷摩托。
余东成雇佣了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帮忙在山里寻找那头巨大的野猪和大蛇,他曾经尝试用普通的野猪獠牙和蛇尾配置粉末可是得到餐厅老板的反馈效果不好,可是眼看着自己存储的那点存货越来越少,余东成的父亲用普通的配方在其中掺入一点原来的存货,即便是这样餐馆的生意也是络绎不绝。
余东成的父亲似乎找到了财富的密码,不过那头杀人野猪和大蛇一直萦绕在自己的梦里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两个家伙找出来。
终于他的狩猎队在村子后面的一座废弃的庙宇里找到发现了踪迹,一张巨大的蛇蜕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于东辰的父亲看见蛇蜕上蛇尾缺失的那部分,确定那条跟杀人猪殊死搏斗的大蛇没有死,而通往庙宇的路上歪歪斜斜的树木,表明那头巨型野猪也在附近活动,附近还有二者经常打斗的痕迹。
狩猎队把收集到的蛇蜕和破碎的獠牙都带了回去,余东成的父亲拿出了1万块奖励这几个成员,要知道当时一年的粮食也卖不了多少钱。
这几个家伙,带着钱来到了县城喝酒找乐子,鬼混了几天后居然一个个都生病了,全都卧床不起。
这一幕让余东成的父亲万万没想到,那天夜里,余东成的父亲恍惚间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要他亲自到那座废弃的庙宇里来,否自他的狩猎队和家人都会遭殃。说完那人居然消失在了庙宇院落中的一个口古井里。
惊起一身冷汗的余东成父亲,再也没有睡意,坐在床头不停的抽烟,他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于是就盘算着组织怎样的力量来躲避这场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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