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这首诗的思路就很好确定。
可同时,也因为梅花声名远播,为它写诗的人不计其数,已经把梅变成一个大众题材,这就意味着这首诗很难让人写的出彩。
池云亭沉思片刻,开始闭目在脑海中回想史书里,能和梅花品质般配的历史人物。
没办法,写梅花傲骨的诗人众多,他只能另辟蹊径。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池云亭在草稿上修改着诗,等把诗完成的差不多,就又检查了一下八股文,而后就开始誊抄。
而其他身处臭号的考生们又何尝没有加快速度,他们不少人心中悲愤,先是流年不利的分到臭号附近,写字时难免分心,最关键的是考题他们一知半解,今年院试,可谓处处倒霉。
相比起他们,处于前排闻不到味道的考生们倒是好许多,也更为从容,心态也更宽。
终于,过了晌午饭点后,一个身处臭号的考生面色泛白,实在撑不下去,赶紧举手交卷。
等衙役们收走他的考卷,考生立马收拾考篮,迅速把东西一装,快步远离臭号附近。
他的离开好像是引子,之后其他臭号旁的考生也三三两两的交卷,池云亭誊抄好以后,待考卷笔墨干后,也成为他们其中一员。
臭号附近的考生们是最先离开贡院的,等彻底远离那股让人欲呕的味道后,他们不少人当即腹中翻涌,没有形象的吐出酸水来。
池云亭被他们带的也想呕吐,倒是他没有吃东西,就算吐也吐不出什么。
直到彻底远离,池云亭终于摘下久违的口罩,大口呼吸了好几下,池云亭鼻尖才换回新鲜空气。
突然,池云亭察觉到其他考生欲言又止的目光,等快到贡院门口,有考生上前,看着池云亭手里的口罩问道:“敢问这位贤弟,你手中是何物?遮挡效果如何?”
“这是口罩,尺寸要是合身,效果还是挺不错的。”池云亭实话实说道。
说完他给那些考生看了看口罩的款式,并不难,哪怕不通针线活的人看了也能看懂,甚至很容易就能做出来。
“我们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若是我们今天也有口罩,多少能少受些罪。”那些考生情绪激动道。
他们这次院试被分到臭号附近,简直倒霉到家了。
“因为臭号弄得我心神不宁,题根本没有答好,只怕这次院试结果要悬了。”有考生神色颓然道。
他们要是运气不好,根本就没有第二场,要是他们手里有口罩,这次答题会更有把我。
“谁不是呢,这次院试的题未免也太难了,诸位可听过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有考生当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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